说他在实在控制不住的情况下,跟白珍珠滚了床单,他一心想着负责任才会跟着白珍珠来沪市。
白父听到这一番言语,差点没气得晕死过去。
但闺女是自己的,舍不得打。
外嫁也是不可能的。
他们江浙沪的闺女就没有外嫁的先例,更何况齐建设这种小县城来的,压根就配不上他们家的珍珠。
万般无奈之下,白父只有答应让齐建设跟着一起去京市,那以后白珍珠的一切开销他都不会再出,齐建设的工作也不会帮忙,两人只能是自己靠自己。
两人可以搞对象,但结婚必须要在珍珠读完书后再决定。
三年的时间,其实可以改变很多。
白父心痛闺女已经跟了齐建设,但这样一个鼠目寸光,只知道占女同志便宜的人,白父是坚决不会答应。
闺女只有一个,一时糊涂可以理解。
若真是让两人结婚,再把孩子一生,那就是套住了她一辈子。
他们江浙沪的独生女,坚决不去婆家受这份窝囊气。
白父自认为白家就是闺女的底气。
临走前白父让白母交代闺女,事事留一个心眼子,像是齐建设这种小县城出来的人,心思深沉,若他真是能单枪匹马在京市闯出一番名堂来,白家也就认了。
若是在白珍珠读书期间,他依然想着靠女方家里出钱出力出资源,那就让闺女好好想想,这样倒贴到底值不值得。
白珍珠现在是感情上了头,觉得齐建设对她的感情矢志不渝,
就算没有白父的支援,他们在京市也一定能过得很好。
两人到了京市,就好像小鱼儿跳进了大海,靠着白珍珠之前存下来的那点家当胡吃海喝,大手大脚的游玩了一番。
自此感情更深了,哪里还记得北大荒那些糊涂账。
现在看见故人,白珍珠就想到离开前那件恶心事儿。
她不想跟周婳再有过多的交集。
拉着齐建设就要往外走。
周婳叫住他,“我收拾老二的遗物,发现她还有一封信是留给你的,你要是心里还有她,可以回老家看看,我把她的遗物都寄回去了。”
齐建设听到这话,身子顿了三秒,随后什么话都没有说。
周婳也没强求,两口子吃了饭便去附近找了一件条件比较好的招待所,
刘晟是带着结婚证还有军官证来的,登记的时候特地要了一个大床房。
登记的服务员抬头看了这边一眼,笑着打趣,
“这是送女同志来读大学?”
刘晟点头,“嗯,”
“这么漂亮的女同志可得好好抓紧,报纸上都写了,工农兵大学出来以后都是干部,你媳妇这样的,怕是进了大学很受欢迎吧。”
男同志看着不年轻,身份登记上也有三十二了。
可女同志才22岁,两人足足相差了十岁。
女同志就算读三年大学出来,照样是花儿一样的年纪,男同志就说不好咯。
三十五岁豆腐渣!
能力也不行的话,那多半会被女同志给甩了。
前两年离婚的就不在少数,越是身份高,越容易离婚,解放女性也解放了她们的思想。
再加上社会动荡,他们首都女性自我的追求本来就走在整个华夏的最前面。
女服务员登记完,例行问了一句,
“有结婚证可以领取一盒计生用品,你们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