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没有看法。”苏寒对着提问的记者,“我并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谣言。我和我父亲关系一向很好,此刻我母亲正坐在家里等我回家,她刚刚与我通电话说煲了我最喜欢的汤。你们说我是陆老爷的私生子,那么请问,如果我是他的私生子,陆夫人会容忍我进陆家吗?如果在场各位有我和陆老爷dna检验证明的话,请直接送到电台等我回答。”
“这……”记者支支吾吾的,显然没有准备充分,犹豫了下接着问:“就算不是,那你和陆少爷结婚也未免不妥吧。”
“结婚?”苏寒故作疑惑,“我和哥哥结婚?你们没有搞错吧,我记得中国法律好像并没有允许兄妹结婚这一条。”
“那就是说你们没有结婚?”另一个记者赶紧开口,举起一张照片,“那么苏小姐,这个结婚证你怎么解释?”
苏寒意思的接过看了一下,拿着照片变化了不同的角度细细观察,与此同时脑子里迅速的组织语言。
片刻功夫,苏寒把照片还给记者,“人总要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单单凭借一张照片就断定我和哥哥结过婚,你们有谁见过那张结婚证吗?只不过道听途说,然后现在就拿着一张不知真假的照片堵在我家门口质问我。同样,我更希望你们中有人能够拿出那张结婚证的原件,同我一起到相关部门进行检验真假。”
这下,记者中没有一人再接话。苏寒诧异不已,但还是静静等了半刻钟,记者里有窃窃私语的,交头接耳的,面红耳赤议论纷纷的,就是没有再向她质疑的了。
苏寒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常年生活在各种聚光灯下的她也知道每个记者都是难摆平的角,今天这帮规模巨大的记者,未免有些太像走过场的。虽有疑惑,她还是从容不迫的穿过人群,她走的很慢,像是在等待下一轮的审问。
熙熙攘攘的记者为苏寒让开了一条路,她一步一步,离家门仅剩寸步之遥的距离时,她转过身,对着并未散去的记者群点头,“如果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联系我约专访,请发到首映总裁办,有任何疑问,我定会当面解决。”
苏寒从容不迫的打开门,进门后对着人群做了一个浅显的笑,才慢慢关好门。
做完所有的表面工作,苏寒长长吐了一口气,倚着门板舒缓一下,还没想好该要如何应对比那些记者更难对付的陆城。
人闭着眼思索的时候往往听觉会较平常更为敏感,但苏寒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睁开眼才发现大厅里没有一个人影,她看了下摆钟,正是下班的时间,照常来说此时应该陆念安和陆城都回到家了。她把大衣挂在衣架上,转头看了看门,刚刚的事情闹得挺大,难道陆城和陆念安还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