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傅国臣问。
项蕾说:“但是站起来,这种胸闷的感觉就消失了,虽然胸不闷了,但是腰椎就会经常的酸痛,而且还感觉有人往他的后脖颈子吹凉气”。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躺下胸闷,站起来就腰酸”?我问。
项蕾看向我点点头,继续说道:“去医院什么检查都做了,愣是查不出病因,所以这才把你们找来给我父亲看看”。
傅国臣闻言问道:“那你父亲现在在哪”?
项蕾说:“在楼上休息”。
傅国臣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方便让我们去看一看令尊吗?毕竟光听你说。我们也不能确定”。
项蕾听了傅国臣的话,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当然可以,二位请随我来”。
我一看这个项蕾的言谈举止,心想:“这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这言谈举止,让我学我都学不来”。
我们跟着项蕾来到别墅的二楼,在一扇门前停下。
项蕾说:“我父亲就在里面”。
说完,项蕾就抬手推开房门,我们来到房屋内部,这间屋子的内部陈设也非常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放着一盏台灯。
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看样子也就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在他的胸部的上面有一团塔型的黑雾。我和这个中年男人的距离大约能有五步的距离,却清楚地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
项蕾说:“这就是我的父亲——项和颂”。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项和颂说道:“老傅,你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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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臣点点头。
项蕾听了我和傅国臣的对话,明显有点懵,随即疑惑地开口问道:“你们都看见什么了”?
傅国臣摆摆手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傅国臣说完就向床前走去,我见状赶忙跟上,来到床前,我就看见床上躺着的这个项和颂的前胸上,盘腿坐着一个人,看样子是个老头。
这个老头穿着一身寿衣,浑身上下被浓郁黑气包裹,以至于我刚才在门口没有看清黑气里面的人。
傅国臣对着坐在项和颂身上的老头说道:“你先下去,我要跟他说几句话”。
老头闻言只是双眼阴郁地看着傅国臣,傅国臣见对面没反应,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在普通人的眼里,傅国臣就是对着空气踹了一脚,而在我眼里,傅国臣则是一脚将坐在项和颂身上的那个老头给踹下了床。
这个老头似乎是有些不服,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床上扑。傅国臣却伸手指着这个老头说道:“你要是再敢上前,本天师就收了你”。
还别说,傅国臣这句话还真好使,这个老头还真没再敢往项和颂跟前凑合,只是用双手扶着床沿,露个脑袋静静地看向傅国臣。
我见状心得话:“这幸亏我能看见,不然就傅国臣的这一出,还以为是跳大神呢”。
傅国臣见老头没动,转身又对项蕾说道:“麻烦项小姐倒一杯水给你家老爷子喝下”。
项蕾闻言马上倒了一杯水,然后把躺在床上的项和颂扶了起来,项和颂坐起身子,接过项蕾手里的水杯,然后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项和颂喝完水后,将水杯交给项蕾,项蕾接过水杯,又将水杯放在一旁。
傅国臣见状对项和颂说道:“项老爷子,感觉舒服些了吗”?
项和颂听了傅国臣的话,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又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腰,双眼放光地看着傅国臣说道:“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傅国臣闻言说道:“你先别忙着谢我,还是先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项和颂听了傅国臣的话回复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是前阵子接了个拆迁的活儿,活儿干完了,回到家以后,只要一躺下就觉得胸闷,呼吸困难。等我站起来就觉得腰酸背痛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项和颂所说的,跟项蕾说的,意思都差不多。
傅国臣闻言看着项和颂笑道:“没了”?
项和颂闻言一愣,说道:“没了”。
傅国臣笑着说道:“项老板,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不然你这个忙我可真的帮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