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那个女人先惹我的,她想死难道我还拦着不成?
“湘妃也被你嘲讽辱骂,你又认不认?”
“认!”她们都是皮痒的人,自己要去撞枪口,关我毛事!
“启皇太子,早就钟情于你,对不对?!”
“父皇!”洛寒突然打断了皇帝的话,“煖儿向来就有很多鬼主意,自己本就是个贪玩儿的孩子,她的家乡与翎羽大不相同,对于他们的一些游戏我们是闻所未闻,皇祖母会喜欢上煖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更何况,一直以来都是皇祖母在主动召见煖儿,并不是她故意接近皇祖母的。”
洛寒说的流畅,让人无从反驳。
“煖儿与月妃相交好,是儿臣嘱咐她替儿臣照顾一下月妃,以报答当年的恩情!煖儿与丽妃发生冲突,是因为丽妃嚣张跋扈,欺人太甚,煖儿性子使然,才会与她发生冲突。至于十公主,多次口出狂言,句句言南宫家不是,言词乖张,甚是欺人!煖儿才会与她发生争执。至于珍妃、湘妃,她们在父皇面前也说了不少南宫夫人和太子妃的闲话吧?煖儿心疼娘亲与姐姐被人欺负,又怎可将过错放在她一人身上?说到焰湛,他钟情于煖儿,又于煖儿何罪?父皇,你若已经先入为主地给煖儿定了罪名,怕今日的谈话真会有失公正了!”
“若皇兄执意要偏袒罪臣,怕也会有失公道吧!”洛寰冷哼一声,斜睨地看着我。
“行了,都别说了!来人,笔墨伺候!”
“奴才遵旨。”
“想要看出公道,让她再写一遍这封信便知道了!”皇上厉声道。
我呼吸一窒,皇帝见过我写的《爱莲说》,自是认得我的笔记的,洛寒与我通过信,但更是了解的很清楚。而我手中的这封信……笔迹真如我所写呢!
“煖儿,朕一直都认为你是个聪慧的孩子,那日朕在琉璃院与你说过的话,朕从来不曾对谁说过!朕认为你定能想明白,但,你却让朕好生失望!”
“呵,是吗?”我苦笑出声,又转头看向一直愣住的洛寒,问:“Prince,你呢?也失望了吗?”
他缓缓抬起眼帘,静谧的眼底生涩晦暗,一片滟潋。
“你说不是,我便信你。”
“所以,你还是怀疑我了?你之前的那些辩词,不过是你不敢承认,并不是铁定的信我,是吗?”
他,缄默了……
我一把揪住胸口,无边无际的痛如闪电一般,狠狠地击中了心脏,他,还是不信我的!
“煖儿,莫与他们多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多说无益,我带你离开!”
一袭白衫从天而至,清凉的一阵夜风吹过,带着淡淡的莲香,一直温暖的大手已经将我拉进了怀里。
众人愕然,尤其是皇上。
“大胆!朝堂之上,岂容尔等口出狂言,还不束手就擒!!”洛寰冷哼一声,正欲提剑攻来,月澈莲袖一甩,洛寰就狼狈地退了几步!
“不知所谓!”月澈冷言道,一双湛蓝的眸子再不如往昔的柔和似水,冰冷的如深海寒池。
“莫哭,煖儿,没人敢欺负你的!我带你离开这儿,可好?”他俯首看着我,波光粼粼的蓝眸又恢复了温情四溢,眉目含笑,一片柔情。
“月澈……”
“^o^,你是何等的伶牙俐齿啊,怎能容人欺负到这般田地?也罢,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世道本来就是污浊不堪的!”他笑笑,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拉着我便欲离开!
洛寒闪身挡在了前面,月澈抬眸道:“你要拦我?”
“留下煖儿,你随时可以离开!”
“哼,记得曾经告诉过你,若有一天你伤了她,我便会带她走!今日,让她最失望的不是别人的怀疑,而是你的沉默!让开!”
“她不会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走的,所以,你带不走她!”
我该说什么?这两个男人都太了解我了,洛寒的沉默伤我最深,我却也不会跟月澈这样离开。
“煖儿,你还相信他们会还你清白?”月澈低头问我。
我仰头看着他,道:“月澈,虽然我怕死、怕流血、怕痛,我没本事,也没骨气,但今天因为我而让南宫家蒙受了不白之冤,我不能够一个人逃走。”
月澈低笑一声,又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道:“罢了,若真有人敢动你,我便动他的天下!”
这话豪气万千,霸道无比,狂傲睥睨,任是高坐在龙椅之上的人,也面寒三分。
“你母妃,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你若真的挑起战乱,她定会……”皇上这才开口说了一句,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从一进来就没有看过皇上一眼的月澈,这才缓缓看向了朝堂之上,湛蓝的眼底流出一抹讽刺,优雅的弯起一抹冷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道:“要不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