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沈清浅趴在谢铭城后背,只感觉浑身都僵了,小腿更是冷的麻木不仁,她现在哪里都不想要去,只想要早点回去躺着好好休息休息。
谢铭城急忙问:“大夫怎么说啊?”
“就让好好休息,开了药了,说我……”沈清浅琢磨了许久,这才说:“我脾虚,还要弄生姜水,喝了会好一点。”
谢铭城点头,“包在我身上。”
今天,夏夏再次来找谢铭城却扑空了。
今天,许久没来这里的周镜辞也来了,他想要和沈清浅联络一下,自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却哪里知道压根就没看到沈清浅。
有人说沈清浅得了阑尾炎,有人说沈清浅其余病,总之说的五花八门。
周镜辞没有离开,坐在走廊等候。
大约过去半小时,谢铭城这才背着沈清浅走了过来,两人姗姗来迟,这一路比较远,担心开车会颠到她,谢铭城只能背她过来。
此刻沈清浅已经疼的晕晕乎乎,固然看到远处有个男子轮廓,却没打量是谁。
进入屋子,谢铭城关门,准备下逐客令。
但周镜辞却推了一下眼镜片,用一种沉稳的音调说:“我想你们需要我,不要忘记我的职业。”
“药已经开过了,你看看还需要补充吗?”实际上,市立医院无论是医疗水平还是其余方面都远超卫生所那边,更何况,周镜辞对沈清浅不错,所以谢铭城将药拿了出来。
周镜辞靠近沈清浅。
“我需要测一下体温。”
谢铭城忙前忙后协助,刚刚还不同意靠近呢,但现在已经没办法了。
至于周镜辞,对于两人之前的矛盾似乎已经一笔勾销了,这么一看,那宽宏大量的一方反而是他,做了一系列检查,周镜辞这才说:“不是大问题,一般男人是很少得这个病的,这样,我给你一个偏方你试一试,配合这个药材疗效更好。”
于是,谢铭城被指派到厨房做红糖水去了。
此刻谢铭城心慌意乱,自然不会深究了,二来,那个时代就连红糖也是奢侈品,还需要到供销社排队去买呢,谢铭城只以为这红糖水是一种奇怪
的中药……
等谢铭城离开,沈清浅这才准备直起身来。
但周镜辞付之一笑,“有人体质就这样,这个还需要慢慢儿调理,有时间你到医院来检查一下,我开药给你,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