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川后退两步,一声闷哼被他强行咽下。
这一脚盛菱是用了全力的,踹完她就径直绕过江宴川离开,根本懒得多说一个字。
她得用治愈能量给小彩治一治才行。
江宴川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苦笑一声之后,这才蹲下去查看自己的伤势。
很不巧的,盛菱正好踢到他伤到的地方。
感觉好像隐隐有骨裂的架势。
他在原地缓了缓,嘴角微微勾了勾,这才一瘸一拐地离开。
受了伤,组织上会不会让他暂时留下来?
进门后的盛菱很快就把江宴川抛到脑后了,她忙给小彩输入能量。
很快,小彩就动了两下,在看到盛菱以后,虚弱地喊了一声:“主人。”
盛菱都气笑了:“挺能跑嘛,这怎么还受伤了?”
小彩耷拉着脑袋道歉:“对不起嘛,主人,小彩也不是故意的,小彩以后不会了。”
盛菱不说话,一边输能量,一边去解它翅膀上的绷带。
小彩抖着身子也不敢说话,生怕主人一个生气就把它丢了。
它把脸埋进另一边的翅膀里。
当看到那一块没了毛的鸟翅膀,盛菱又笑了:“你秃了。”
盛菱一愣:“中枪了?”
唐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是啊,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胸口中了一弹,你快去看看吧。”
“他中枪在医院,那你后面的人是谁?”盛菱面无表情。
唐年扭头,就听到江宴川沉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能别乌鸦嘴吗?”
“不是,你怎么跑出来了?”唐年无语。
他在这里帮江宴川呢,谁知人家并不领情,而且还拆他的台。
江宴川没理会他的问题说道:“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就来。”
唐年一摊手,得,他就是个小丑。
见唐年离开,盛菱也准备继续回家。
江宴川叫住她:“盛菱,你等一下!”
“有事?”盛菱顿住脚看他。
江宴川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他掌心正躺着一只熟睡的鸟。
那头顶的彩色的羽毛直接就让盛菱破防了。
小彩怎么会跟江宴川在一起?
她一把抢过来,这才发现小彩的翅膀被包扎过了,纱布上还有淡淡的血迹。
“小彩!”盛菱拨弄了它一下,急得不行。
江宴川忙说:“它没事,就是翅膀受了点伤,养养就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盛菱眼底迸出强烈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