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是,他是真的想将她毁灭掉。
这样就清静了,不用烦心和气愤了。
景瓷勾了勾唇:“心疼厉音音了?怎么,来找我算账的吗?”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来!”
“关心我吗?”她轻轻地笑了起来,伸出一手,很轻地抚着他面孔,而且动作是有些挑逗的。
“封央,你真以为,你是我爸爸吗?”她轻轻地笑着,语气有些恶劣。
“不许说了!”他的脸色一沉,在她没有反应之前,飞快地低头吻住她。
她痛得直吸气,感受到他从来没有过的强势,一手扳着她的手臂往后。
那种方式,羞耻极了。
即使她再强势,这一刻,男女间的力量泾渭分明。
就在她以为逃不过时,他却是停止了一切掠夺,只是抱着她,死死地抱着。
那力道,几乎是要将她整个地揉进他的身体里。
景瓷的身体还在颤抖。
刚才,就像是死过一回,劫后余生。
他终于稍稍地松开了她,将她的肩扳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衣着整齐,一件不少,而她简直是不堪。
他就那样地看着她,眼里有着一抹可疑的水光。
等景瓷想看清楚时,他已经松开了她。
他背过身去笔直地走了出去,步子不曾停下。
门再次关上时,她的心震了一下。
他离开的很快,就像是他突然来一样。
而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想到那暴风雨般的吻,她到现在都是害怕的。
闭了闭眼,难堪地蹲下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走到洗手间里去洗了把脸,抬眼,就看到自己颈子里的点点红痕。
十分醒目和暖昧。
她用手搓了几下,没有弄掉,反而更明显了。
她手里拿着一瓶护肤品,烦躁得用力丢向镜子。
镜子应声而碎,而镜子里的她,也裂成一片片碎片,再也拼凑不起来。
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
这一次是真的送餐来的,景瓷打开门默默地接过。
而那个漂亮的年轻服务生不敢乱看,匆匆签了字离开。
景瓷将自己点的餐推进餐室,将菜放好,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