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开到了她的公寓楼下。
他笑了笑:“就当是年少时的朋友。”
历靳言勾了勾唇,声音有些暗哑了起来:“景瓷,我这不是趁火打劫,更不是冲动。”
她仰着头看着他,半晌:“我相信,历靳言,在这种时候,你没有落井下石。我已经很感动了。”
“那你要不要再感动一些,到以身相许的地步?”他轻轻的笑了,笑的很温暖:“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一天不计利益到这种地步。”
其实这种时候,对景瓷示好,是最不理智的行为。
明明知道她是封央想对付的,也是放不下的,又没有下到狠手的。
可是,他忍不住。
他知道,也只有这么一次的机会了。
他再也没有机会能这样的接近她了,哪怕她是为了景氏的利益而委身于他,那样他也心甘情愿。
也或许,从她和封央结婚的时候,他就在等了。
他说过,她会哭的。
现在,她终于一个人了。
她爱着的那个男人,松开了她的手。
景瓷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他捉不住,她就要飞远了。
景氏即使是倒了。或者是被强行收购了,但是以景家的根基,景瓷也绝不会落魄到什么地步。
那时,她没有了牵挂,他还能找到她吗?
景瓷和他面对面的站着,月光下,她精致的小脸尤为动人。
“我不想骗你!”她的眼眶有些红,仰着头,清亮的眸子却是干干净净的:“历靳言,我恐怕没有办法再去爱了!”
她说着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她不是不委屈的,也不是不痛的。
在最好的年纪,她爱上了这个人,她选择了结婚。
可是这份爱,这么短暂,就像是烟花一样,转瞬即逝。
历靳言望着她,注视着她眸中的水气,还有微微憔悴的面容。
没有别的想法,他只是想要安慰她。
伸手将她的小身子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声音温柔极了:“景瓷,不要难过了。”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以前,他都是这么叫她的,而她叫他靳言哥哥。
虽然长大后因为两家的关系而不太亲近了,但是由始至终,还是有着抹不去的情感。
景瓷动了动,他收紧了双臂:“有我在,怎么会让你落魄到那种地步。”
在温热的怀抱里,她像是回到了年少的时候,回到那时候,她还对他有好感的时候。
在一起玩的a国权少中,历靳言是最出色的一个。
景瓷其实并不是没有心动过。
那种青涩的回忆,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