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上,季沧海和张苗苗各占着一张床躺尸。
他们两个也吸入了不少树汁散发的药气,虽然情况不像戈野已经严重到失智的程度,但也不好受。
白钰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他俩都弄晕了。
白钰淡淡道:“你放在柜子里那一包挺好用的,无色无味无毒,而且立竿见影。”
“……”
“你在他们的水里下药了?”
“嗯,下了。”白钰道,“张苗苗是自己要求晕过去的,这里交给你了。”
白钰说完,跑出去帮他们处理后续了。
迟梧初:“……”张苗苗是自愿的,那季沧海呢?
因为季哥是自家长官,所以意见都不用询问了?
迟梧初非常同情地捏住季沧海脸颊,迫使他把嘴巴张开,又拔开陆老板送他的小瓷瓶:“可怜的季哥,老是被人下药,现在让我来帮你不那么难受吧。”
“唔……是谁……”
季沧海被脸上的动静闹得睁开眼,他瞳孔涣散,艰难警惕地打量眼前的人。
发现是迟梧初后,一开始他眼中闪过瞬间的抗拒很快消失无踪。
是小初啊……
白钰下药的手法不像迟梧初那般大胆,一下下大半包,她下的药量不够,不足以让季沧海彻底昏迷,以至于他现在说不了话,又没有晕过去,浑身燥热,浑身难受。
太坑了。
想着迟梧初,季沧海闭上眼,面上隐约多了点期待。
小初捏着他的嘴,应该想亲他?
亲吧。
还好他早上起床有刷过牙。
季沧海又刻意地压下舌头,虽然自己中了药,但是也不能太主动地伸舌头,这是小初的初吻,他得温柔一些,循序渐进慢慢来。
迟梧初把瓷瓶放他嘴边:“季哥,乖乖张嘴,含好。”
季沧海乖乖张开嘴,含下药丸。
迟梧初又给他灌了口水。
季沧海顺利吞下,他满心期待,满心欢喜地准备迟梧初对他进行下一步动作。
第一次被下药,没有被小初得手,这次他心甘情愿,他们两人都算是弥补遗憾了。
“唔……”
“小……初?”
他还硬邦邦,艰难地转过头,发现迟梧初背对着他。
房车内的窗帘全都拉起来了,外头看不见里面的情况,里面的光线很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