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宁听见傅司年这么一问,大步流星地朝陆九安和傅司年二人走了过来。
“九安,这是我朋友傅司年。”www。
陆九安的星眸浮起一抹再见“老朋友”的熟稔。
“您好,傅司年。”
傅司年看了一眼陆九安,又看了一眼谢蕴宁,有些打结的脑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是谢蕴宁的爱人?”
谢蕴宁站在陆九安的身边,霸道地伸手搂住陆九安的细腰。
“要不要看结婚证?”
傅司年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谢蕴宁,又看了看陆九安,他在心里“噫”了一声,好奇怪。
明明他是第一次与陆九安见面,为什么却有一种两人似乎认识了许久的熟悉感?
他要是说出心里的猜测,肯定会被人耻笑,他搭讪的套路过于老套。
“周六的舞会,你们要是有空的话,也一起来玩玩。”
“好。”
谢蕴宁和陆九安二人将傅司年送上了车。
傅司年开车离开时,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陆九安和谢蕴宁夫妻俩,满是诧异地想道:他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陆九安?
待傅司年的汽车从陆九安和谢蕴宁的视线里消失不见后,陆九安才与谢蕴宁在花园里散步。
“谢蕴宁,刚刚那位傅司年是你什么时候的朋友?”
谢蕴宁将傅司年给他的红包,递给陆九安。
“公派留学时的朋友,他学的是金融,目前负责沪市这边的招商引资。”
陆九安接过红包,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美金。
“这会不会太多了?”陆九安问。
谢蕴宁见陆九安这般小心翼翼,戏谑地说道:“傅司年有钱。”
公派留学时,傅司年除了日常交际,还炒股。
同期的同学中,就数傅司年的日子过得最为滋润。
傅司年为人大方,时常会请同学们去中餐馆吃家乡菜,以慰藉思乡之苦。
“等等。”
陆九安数完所有的美金后,蓦然想到了前世傅司年给她的钱。
红包的数额,加上谢蕴宁存折里的数额,竟是一分不少。
陆九安只觉得脑子有些晕眩,她伸手扶着谢蕴宁的手臂,语气微冷道:“谢蕴宁,你扶我到椅子上坐坐。”
“九安,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叫师父?”谢蕴宁一脸关切。
陆九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