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尘觉得,他就是为她而生的。
而如今,他的信念终于来到了他的身边……
这一次,君砚尘不想要再放走她了!
无人能将她从他的身边夺走。
突然……
熟睡中的女人发出了呓语。
“你……你为什么瞒我……”
黎落落的眉头紧紧皱着,眼角沾着泪,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
“君无宴……你……你要我去怎么相信你……”
君砚尘就蹲在旁边,将她的梦话给听了个真切。
刹那间,他的心脏就像是被野狗给啃噬了般,七零八碎的疼。
黎落落在梦中念着的人……
还是那个男人。
饶是他们已经分开。
烛火微弱,殿内犹如一滩死水般静谧。
君砚尘感受到了一阵窒息。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时间是治愈一切的伤口,按照黎落落的心性,定会和君无宴彻底结束,就像是放下了他们的过去一样……
君砚尘蓦然间转身走了出去,东宫的庭院内,是一片银白的月光。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犹如被人拿着锋利的刀子在戳一样,头又开始疼了。
自从君砚尘和黎落落和离之后,就落下了这偏头疼的毛病,一直都没有好过……
夜色漆黑如墨,空气是冷的,君砚尘抵着额角,不停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始终都没有缓解这一症状。
“太子殿下,属下去给您请御医。”
流云看到这一画面,急忙从暗中出现,请示说道。
君砚尘轻嗯了声应下。
东宫的偏殿,又是燃了一整夜的蜡烛。
接下来的时日。
东来的皇宫如今和太子君砚尘的天下没什么区别……
接下来的时日,黎落落无法挪动,就继续留在了东宫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