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处理妥当,她会再想办法搬出去。
她没办法带着那种病,守在然然身边。
然然是无辜的,而桑槿也相信,魏讯不会亏待他自己的儿子!
晚上六点,魏讯接她去了京港市市中心,靠近雍和宫的一栋四合院。
完整的清代结构。
主屋、东厢房、西厢房,前面用来当仓库和厨房的倒座房,以及一侧佣人居住的杂院。
古色古香,院中一颗海棠树,下面放着一巨大鱼缸。
五色锦鲤穿梭其中,肥硕又喜庆!
“喜欢吗?”魏讯从后面抱住她。
男人体温偏冷,许是快四十岁的缘故?要变老年人?
桑槿假装去看鲤鱼,脱离魏讯让她不安慌张的怀抱,问道:“然然呢?”
“在咱妈呢。”
他说完,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将一枚并不是全新的钻石戒指,重新戴回到无名指上!
桑槿依旧很抗拒。
魏讯温和笑道:“咱妈说,等咱俩复婚了,她才肯把然然送回来,老太太当了一辈子人民教师,性格倔强,你是了解自己婆婆的。”
“然然不在这,更好。”
她死死捏着那枚钻戒。
钻石的锋利棱角,割破指腹,流了一点血。
不多。
入夜。
魏讯去了东偏房,她在主屋住下。
这男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他的确很绅士,一向不强求。
不过,魏讯之所以不强求。
是因为他坚信,他有一千一万种法子,让他盯上的猎物,乖乖自己投降变乖!
周三。
陆烬尘的生日宴当天。
临出发前,魏讯拿来一破旧的行李箱,递给她,“从岳母那找到的,里面有一件礼裙,你换上。”
桑槿一头雾水的打开箱子。
里面塞满了她的衣服,甚至连小时候的公主裙都在。
最下面,一条紫褐色的包臀鱼尾裙,崭新的,被收入防尘袋。
一旁,放着一件运动型卫衣。
后衣领上,好像有红色的线头支棱出来。
她想拿起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