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帅气,就是我的宁徵呀。
他将回应我的臂膀松开,笑着说:“你们老美的女人果然够直接,大嫂,我是江泽,初次见面,看在你刚死了老公的份上,就不用给红包了。”
他说的是国语,没错,而且粤语我也会。
但我还是有点听不懂。
不明白,很懵。
为什么我的宁徵,会用这幅表情,这个语调说话,甚至戏谑的成分带着不尊重。
他大咧咧往沙发一坐的人,翘着夸张的二郎腿在打望四下,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我回头看宁夫人。
她点头介绍:“宁徵的弟弟,江泽,刚从香港过来,以后他就是宁徵,你们两人尽快熟悉,三天后带他去公司。”
命令的语气。
宁夫人上楼,他拿下指尖转动的苹果,咬了一口放在桌上,追上去,搂着人说:
“妈咪呀,你鸡母鸡道你滴情人素多坏啦,他拿着枪指着你儿子的头耶!虽然我也很想妈咪,但是,提前说好了,我就呆一个月,要是你们还搞不定破危机,要不你就卖了破公司,嫁入我们江家当大佬夫人。嘿嘿嘿。”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他的一举一动超乎人的想象。
宁徵有个双胞胎弟弟?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
宁夫人挑了眉,她与宁徵也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够,推开了人,冷淡地说:“宁徵从来不这么说话,你,得改改。”
挑剔,冷情的宁夫人。我和宁徵都抱着崇高的敬意,在她三步之遥外尽孝。
这个男人做出了宁徵绝对不会做的事。
“唉哟,妈咪,不带你这么偏心的,我也系你儿子,妈咪你小心台阶,高跟鞋上楼太累,我抱你呀。”
“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个臭小子。”
江泽把宁夫人拦腰抱起,一步三阶冲上了二楼,才将她放下。
你真的只是宁徵的弟弟?
你真的不是宁徵?
你是什么江泽?
我看着他们,宁夫人叫我上去,不要傻愣着,冲我大喊move。
对,行动。
我趁着他洗澡的时候,冲进了书房,打开了监控视频,查看伤口。
宁徵的伤在左腋,很接近心脏。
如果他也有个同样的伤,那这一切都只是宁夫人让宁徵配合和我开了个玩笑,惩罚我的犯规。
哪怕有人告诉我他失忆了,我也能接受,只要宁徵活着,还在我的世界和视线里。
武敏:“打断一下,所以,卿沫小姐,你的委托是,让我帮你调查,这个从香港来的小
叔子是不是你的未婚夫,你怀疑这个双胞胎弟弟和他哥哥是一个人?!”
这可有点难办了。
卿沫:“我最最强大的后援就是宁徵,他不在了,我还是一穷二白的卿沫,武小姐,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只要一个事实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