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64。”
她顾不得思考这串密码的涵义,点进微信,重新加她,然后右手用自己手机通过,光速揣回他裤兜。
“没有下次。”
“你遇事要第一个想到我,也只能是我。”
他指尖收拢,不轻不重地掐了掐她后颈,带着施压,惹得温荧低声嘤咛了一声:“知道了。”
他松了手,温荧如蒙大赦地疾步下了楼,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她为什么要答应他?
她又没有答应跟他在一起!
……
回寝的路上,温荧总感觉一个男人在隐隐尾随着自己,每当她停下脚步,拿出手机调后摄,那人就不见了。
她没多想,回寝换了身睡衣。
面红耳赤地捏着那件内衬湿透的礼裙,还有内裤,拿着洗衣粉,进了卫生间反锁。
过了一分钟,又潮红着脸拧门出来,像做贼一样抱着沐浴乳和洗发水等用具钻进了淋浴间。
救命。
她真是疯了。
一定是因为太久不恋爱才会有反应,绝对不是因为那个人是陈烬。
洗完澡裹着头发出来,接到了唐栀的电话。
“周六爸爸过五十寿宴,宴会在华尔道夫酒店,爸爸点名说想见你,你准备好礼物乖乖滚过来,别让宾客看笑话。”
她冷嘲热讽哼道,“你不用穿的太好看,借个佣人的裙子差不多就行了,反正也没人看你,麻雀就是麻雀,别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
说实话,温荧对那个血缘上的父亲,经常上财经新闻的企业家唐总,唐铭青,并没有什么实感。
她活了二十一年,见他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见面也并没有父慈女孝,而是被温妙蓉逼着讨要母女俩的生活费,还没进唐家的门就被佣人扫地出门。
唐铭青的生日宴她本不会参加,可男人竟亲自打来电话。
电视上那个日理万机高高在上的唐氏总裁放软了姿态,有几分拘谨卑微地乞求:“荧荧,爸爸周六五十岁生日做寿,你能赏脸来见爸爸一面吗?”
“爸爸有事跟你说。”
温荧沉默。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可蜷起的指腹却在不停地抠着掌心。
那种七上八下的期待感,就像是圣诞节父母在圣诞袜里塞了个礼物,带着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