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荧刚走过去就被辖住了后颈,趔趄得直接趴到他腿上,陈烬翻抱着她臀让她头枕在他腿上,另一条腿懒散地屈着。
他手伸到她脸上揉捏着,另一手两指夹着烟,任薄烟飘着,抿了一口,长驱直入地撬进她舌渡了口烟。
“又哭了?接个吻都能哭啊?”
温荧又被辣出了热泪,陈烬唇角一掀,一只手缠绕着她的发丝,“怎么还跟五年前一样没长进啊?”
温荧被这句话瞬间逼出了酸涩的泪,攥紧了腰间的包,喉咙一涩:“……你不问我当年为什么走吗?”
就和她不明不白地复合。
陈烬指尖冷凝,如定格住。
一恍间,他脸上表情全没了,就在温荧心跳如擂以为他知道什么时,陈烬倏然笑了,五指在扶手上轮番轻敲:“你不愿意说我问谁去?”
“老子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是啊,他要是真知道什么,怎么还可能和她在一起。
温荧松了口气,问出了心中一直盘旋的疑问:“……这些年你谈了多少个?”
“八个。”
陈烬懒散掀起眼皮,在烟灰缸随手掐灭了烟,挑了挑眉,“胸大腿长屁股翘,温柔可爱会撒娇。”
“我一个都没听说过。”温荧懒得戳穿。
“……你还特意视奸我?”
陈烬眸色幽深,玩味上下扫视她,捏着她脖颈笑得痞肆又无礼,“就这么喜欢老子啊?”
温荧心脏重重地跳,鼻腔猝不及防地泛酸,将脸埋进他腰腹,颤着胸腔猛烈抽噎。
一秒、两秒。
陈烬不动了。
把她腰上的给她买的包抽出来扔到一边,掌心伸到她后颈掐着,“不许哭,给我笑。”
……
高一下三月初,赵华章刚被革职,她陷入了巨大的抑郁低迷,晚上睁眼到天亮。
写的剧本被温妙蓉撕了,连桑眠送她挂在笔袋上的挂链都被扒了,说影响学习。
运势也极差,某天晚上突然有了个第二天会出车祸的念头,次日上学就不慎被横飞而来的机动车撞出了两米开外,好在只是淤青。
除了外婆,从来没人给温荧过生日,但外婆常年在老家照顾病重的外公,她也没开口。
她整日颓丧厌世,愁眉苦脸的,从来没笑过。
3月6号前一天,陈烬刚在纹身店跟她表白,她压根不敢回应,没想到他也不急,语音不经意地说第二天放学海底捞有朋友聚餐。
基本上潘柏桑眠他们这一圈玩的好的都在,她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