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兄,一起来吧。”
刘宏义是真的想看这个热闹,跟着陈林一起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沙发两头,一边坐着江与年和谭文德,另一边坐着陈林和刘宏义。
江与年就偷偷用手肘怼了谭文德一下,示意他说话。
“嗯,那个小陈啊,我这里有一副画。”
“许多人都看不出来它的价值,我想着可能他们的能力太浅。”
“你是咱们滨城水平最高的,我们给你一个机会,你证明一下自己吧。”
谭文德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却是有些不安的。
他这话说的太水,只要陈林不是个傻子,就知道这是他遇上难题了。
偏他豁不下脸来求人,只能掩耳盗铃,说是要考较人家一下。
江与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谁又不知道呢。
他和老谭两个,既不是人家陈林的老师,又不是评委,凭什么好端端的拿副画,上门来要考较人家呢?
说白了,不过是他们两个勘验不出来那副画的价值,觉得丢人罢了。
陈林哪能不知道他们的意思。
但眼前这两个是老前辈,俩人加起来100多岁了,不管用了个什么借口,总之是遇到难题了,帮帮忙也没什么。
“两位前辈,考较就不必了吧?”陈林淡淡的笑着道。
“我这人心态不好,一听考字就浑身不自在。”
“是什么样的画,能难住许多鉴定师?拿出来咱们探讨一下倒是可以。”
这就是给谭文德和江与年下台阶了。
两人一听心里立刻就放松下来,还是陈林会做人,不怪圈里许多人夸他。
“就是这副画,有些古怪。”
谭文德从刚才在楼下起,身上就斜背了一个画轴。
此时,他把画轴拿下,取出里面的一副画。
袁婧一直站在旁边,见他们要勘验画作,急忙把桌上茶具茶杯都收走。
又用纸巾将桌面擦拭得一尘不染。
谭文德这才将那副画,慢慢平铺到了桌上。
他边铺那副画,边缓缓说着这副画的来历。
“这副画是我家祖传的,听说是我爷爷年轻时买下的。”
“但是后来动荡的时候,这副画就丢失了。”
“谁知前段时间,在一个书画文物的交流会上,这副画竟然又现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