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
见她脸上神情一变,薄宴亭有些后悔自己的嘴快。
“我……不是那个意思。”
温浅苦笑了一声,“之前的事情本来就是我的错,既然做错了就得认,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薄宴亭有些不好意思。
门外,嘉禾被木婉言吵的有些烦了,在她第三遍提起老爷子的时候,嘉禾终于不耐烦的推开门漏了一点缝隙,“薄总,木小姐来了,要见吗?”
薄宴亭垂眸,“让她进来吧。”
门外,木婉言眼神一亮。
薄宴亭还愿意见他,是不是代表他并没有怀疑这件事情是她干的?
不过也是,她这件事情做的格外小心,薄宴亭中了药之后她才出现,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木婉言开开心心的推开了门,看到病床上的薄宴亭,顿时逼着自己红了眼眶,“宴亭,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你都不知道你担心死我了……”
木婉言进去之后一边说一边就坐到了床边,伸手就要去抓薄宴亭的手。
沙发上的温浅被她忽略了个彻底。
眼见她就要碰到自家男人的手,温浅脸上一冷,狠狠的咳嗽了一声。
“咳咳。”
“你敢碰他手指头一下试试?”
听到这个声音,木婉言浑身一个激灵。
脸上的那一巴掌到现在还在疼着呢,直接给她打肿了。
她僵硬着身子转过了头,这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温浅。
她依旧是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将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
木婉言就是被这么一个自己连容貌都没有见过的人打的有生理反应了。
她不甘的开口。
“你怎么在这儿?”
温浅冷笑,“这话问的就有意思了,我不在这儿,应该谁在这儿?你吗?”
木婉言吓得吞了一口口水,内心又害怕又愤怒。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昨天晚上突然出现,现在陪在薄宴亭身边的人就是她!
“我……”
薄宴亭冷冷的看了一眼木婉言,“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木婉言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