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不能因此不吃饭啊?
“走,想吃什么,我陪你一起。”
薄宴亭垂眸,“可是你应该已经吃饱了吧?”
温浅连忙摇头,“没饱,我就是随口吃了一些,当然只有陪我的阿宴才能吃饭吃的香。”
“好,那我也想去吃火锅,我们一起去。”
“好。”
呜呜呜。
温浅现在好想找个地方哭一下。
死男人。
嘴上说着不在意。
可其实心里在意的要死。
然而,车子离开之后却并没有去饭店,而是直接去了最近的小医馆。
温浅一愣,“不是肚子饿了吗?来医院干什么?”
“你手腕的伤比较重要。”
温浅心口微酸,“我没事儿。”
“你不处理,我连饭都吃不下去。”
温浅和薄宴亭两个人执拗的目光在空中相会,温浅最终只能妥协。
“好吧。”
半晌之后,温浅看着手腕上一层一层的绷带,她有些哑然失笑。
“阿宴,你不觉得医生包扎的有些夸张吗?我就是手腕被掐红了,有些青紫,包扎成这个样子,怎么有点像我割腕了一样?”
薄宴亭抬手砸了一下温浅,“不许说这种话。”
“哎呀,我这不是就开个玩笑嘛?”
“那也不许。”
“好,好好,我以后不说了就是,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
薄宴亭点头,“恩,走吧。”
温浅看着被薄宴亭紧紧牵住的手,“走?靠两条腿走?”
“恩,我想和你一起牵手漫步在街头,这件事情很久以前就想做了。”
恩?
很久以前?
这话难道不应该是姜琰说出来才对吗?
从薄宴亭嘴里说出来怎么会感觉有些奇怪的样子?
是她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