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回你的家,带来给我。”说罢,姜初夏便走出了门。
迎面撞上刚交完费的沈初宜,沈初宜惊呼“晚晚姐!你不在病床上躺着,出来干嘛,你快回去。”
姜初夏挽住沈初宜的手继续往前走“我嫌晦气,换个地方躺。”
沈初宜大惊失色,她一下子没有弄清楚情况,且姜初夏的力气大得出奇,只能边被姜初夏牵着走边问问题,但姜初夏一句也没回,直到出了医院的大门,才放开沈初宜的手,两人同坐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医院。
沈时宴站在窗户旁看着出租车离去,若有所思。
“什么?离婚?”沈初宜大喊。“太过分了,凭什么啊,就因为当初爷爷强行让他成家吗?那好歹都结婚两年了,你天天在家照顾这照顾那的,凭什么说把你踹了就踹了啊。”
姜初夏端着一杯水从厨房走出来“初宜,你哥不认我这个妻,我就没必要耗下去,世上男人千千万,挂在一棵树上等死,没意义。。。。只是,这一局,我要当主导者。”
沈初宜满脸问号。
“不是他踹我,而是,我踹他。”姜初夏举杯,一饮而尽。
沈初宜愣了几秒,小声说“晚晚姐。。。。。。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世间万物都在变化,何况是人。”姜初夏走到沈初宜身边。“晚上去活动一下,你去不去。”
“去哪?”
“酒池肉林”
水声哗啦啦的作响,夹杂着浴室音响播放的音乐,姜初夏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瘦骨嶙峋面容憔悴的自己。
“时宴,别离开我好吗,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
“离婚协议书拟好了,你只需要签字,其他的废话我不想听。”
“时宴,我错了,我不该在爷爷的葬礼上对知晴语气不好,爷爷走了我很伤心,我不是对她有意见,你原谅我好吗。”
沈时宴皱眉“你对她如何与我无关,我只是来通知你,签离婚协议,支票放在协议上面,签完就走吧。”
“时宴,不要走,时宴。。。。。。”姜初夏从楼梯上滚落,头部受到撞击,鲜血渐渐涌出,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一位老人家朝她缓缓走来,脸上的笑慈祥且亲切。
“爷爷。。。。。。”
过往的回忆在她脑海里翻江倒海,她紧紧握拳,猛地一下砸在镜子上,瞬间,镜子四分五裂。
“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还是我认识的自己吗。。。。。。”姜初夏熟练的用纱布包扎着刚刚砸向镜子的右手。她挑了件酒红色高定抹胸包臀裙,涂上了两年没有动过的口红,过肩的长发被她高高盘起,她走向落地窗,俯瞰着城市的灯红酒绿。
“姜初夏,该回来了。”
几个人在墓园这番大打出手,惹得墓园安保报了警,民警叔叔以几个人扰乱治安为由,将几个人都带回到了派出所。
几个人被分别安排一对一做笔录,江时宜和秦璟舟统统都将矛头指向了姜初夏。
刚得知妹妹去世消息的秦宣,虽然整个人还有些呆滞,但也选择了偏袒他父亲和江阿姨。
姜初夏落得千夫所指,但姜初夏坦坦荡荡。
就连负责为姜初夏做笔录的民警,都对姜初夏深表同情。
“不过,你还是需要联系一下家属或朋友,来出面保释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