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玦乘机触碰了一下,面前的戊的手,出乎他的预料,居然是温热的,刘玦眼帘微垂,遮住眼中的精芒,。
见戊的手,还带着些许血腥气,刘玦语带关切的问道:“受伤了,怎么样?严重么?是不是抬不起来了?”完全是关心手下人的状态。
戊将垂在一旁的手抬起给刘玦看,口中称道:“主子,属下冒犯了”。
刘玦看着戊衣服上,渗出的大片血迹,哪怕知道有异,还是不由心头一紧,这样的出血量,定然不会是简单的破了点皮。
刘玦一只手去拉戊的衣袖,并不太方便,戊刚开始垂着手,没有帮忙的打算,见刘玦始终没有打开他握着的手后,才低声道了一句:“主子,要不还是属下自己来”。
刘玦没有搭话,只费力的解开戊扎者的衣袖,终于看到了他血淋淋的手臂,刘玦看着戊痛苦的表情,低声道,“这样的伤,需要尽快上药包扎才行,幸好我带的药好”。
刘玦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身上摸出一瓶创伤药,不待戊说话,直接撒到戊的手上,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刘玦低头看着,戊那不再流血的伤口嘴角微勾,再抬头时表情慌张,抱怨道:“现在让我上哪里去找干净的,可以用于包扎的布条?”
见戊看着他的衣服,刘玦笑骂道:“里衣虽然勉强也算是干净,可上面有汗,可不能直接用来包扎,怎么办?”
刘玦一副苦恼思考的模样:“要是有一条干净的布条就好了?”
戊看着表情真挚的刘玦,一副为主子解决难题的表情:“主子,您用来绑着我们的布条就是干净的”。
闻听此言,刘玦低头查看,果然他和戊之间,出现了一根布条,他手里也有了实感。
只是如此细软的布条,被他虚握在手中却没有滑动,不过刘玦和戊,现在面对面站着,这点倒也不算奇怪。
见刘玦一直在看手中的布条,手上的动作却是半点没变,戊催促道:“主子,您把布条裁断,就可以用来包扎了”,说着话还将手微微抬了抬。
刘玦看着戊的伤口,甚至又开始流血了,突兀的问道:“可是我没带武器,戊你的佩剑,借给我用一下!”
戊表情难受,“主子,属下刚才爬上来的时候,不小心将武器掉到井里了,主子您内力深厚,直接震断它就好。”
“我可弄不断它,你的腰间不是还藏有一柄软剑么,正好合用?”
“主子,抱歉,属下的失误,今日用的是普通腰带”。
“哎,可惜了,你头上的簪里剑了,不会也是普通簪子吧”。
“主子,抱歉,属下的失误,今日带的就是一只普通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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