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换了个思路:“我不打算做一辈子的秘书。”
“一辈子很长,现在怎好轻下结论。”郁拾华注重实际,这种规划未来的事太遥远。
喻姝沉默半晌:“那位蒋小姐对此跃跃欲试,郁总该给年轻人点机会。”
郁拾华语气凉薄,嘴角还有一丝轻蔑:“她没有做秘书的素质。”这会儿在楼下睡得猪一般。
“您不缺秘书助理,她也不是奔着这些职位来的。”喻姝就差明说她想上你的床了。
“她的确在某一点上比你强。”郁拾华握住那杯凉了的开水,一饮而尽。
喻姝不打算继续兜圈子:“我以为那日在医院里,我们说得足够清楚。”
同时避开了他的眼神。
一提医院,郁拾华顺理成章想到了她的过去,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次怀孕……再好的心情瞬间成了稀巴烂。
“郁少。”门口传来一声稍显迷糊的叫声。
蒋芹连鞋都没穿,赤着一双白嫩嫩的脚,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不得不承认,年轻是最大的资本。
喻姝一眼便看见脚趾甲上的鲜艳蔻丹,愈发衬得皮肤莹白,诱人可口。她有些莫名的情绪涌上来,自己的脚和手一样,从来骨感修长,并没有这般饱满莹润的视觉效果。
“醒了?”郁拾华淡淡应着。
蒋芹一听回应,整个人瞬间开机,神情也不茫然了。
她眼神自然而然落在喻姝身上:“姐也是来找郁少的吗?”
喻姝微叹,真不是。
不过蒋芹的脸上已写满了对她的防备。
“倒杯水,碰巧而已。”她端起自己的杯子,施施然走了。
这一面往后,如喻姝所愿,他们不再巧遇。
日子飞快地走到了要飞羊城的那天。
机场的VIP休息室
“神来之手啊——”郁诗诗双手合十,夸张地惊叹。
损失的两个点已回到原位,不光如此,她看过预计的收益率,完全存在扭亏为盈的空间。
喻姝:“当不起,当不起。纯粹是老天帮你,尔乌冲突来得及时,咱们在浑水里摸到了一两条鱼。”
休息室里香氛淡雅,装潢贵气,与喻姝卫衣运动裤的打扮格格不入。
“你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哦?”郁诗诗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
“女的。”
郁诗诗撇了撇嘴,盯了会她的脸:“疫情都结束了,怎么还戴口罩……这儿不是中嵘大厦,碰不上认识你的人。”
喻姝看了圈周围,反向劝道:“最近是第二波的高峰期。你看,戴口罩的不少,那边登机口处还有个穿防护服的。”
“这是有多怕死。”郁诗诗脸上写满了不理解。
可能是背后真的不能说人坏话。
防护服里隐约是位男士,竟慢吞吞地朝她俩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