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会儿已经吻上了女人的耳垂,低低笑道,“做我的情妇可能还要更辛苦些,毕竟,我年纪大,容易欲求不满。”
舒未,“。。。。。。”
印象中,她确实已经调侃过他的年纪很多次了,这次,男人直接把它拿来堵她,让她哑口无言。
慕栩墨自己起的火越来越旺,最后只能抱起舒未往休息室走,一边走还一边啃噬着女人应微肿的红唇,引得舒未彻底恐惧。。。。。。
被扒光的女人蜷缩在薄薄的毛毯里,粉肌似雪,只是胸口处若隐若现的伤口包着一层薄薄的绷带,提醒着男人,她还没有完全痊愈。
慕栩墨不是为了下半身忘记女人身体状况的禽兽,本来一开始也就没想过要发生什么,只是女人老是故意惹怒他的举动让他郁闷,最后这股郁闷竟然只能通过对女人的欲-望来缓解,这种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也让他始料未及。
大概从女人有意要跟他好好发展的时候开始,他们两做上的次数已经可以让他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可是后来发生了这些变故,让他一面要处理的同时又要费心思留住女人,所以积压了很久的情绪无处释放,导致现在只看一眼女人,他就能石更了起来。。。。。。
轻轻附身吻上女人的肌肤,慕栩墨身上的戾气散了一些,温热气息不轻不重喷洒在女人的感官里,浑身发痒。
“慕栩墨。。。。。。”
“叫老公。”
“我们离婚了。。。。。。”
“那叫哥哥。”
“。。。。。。”
智障。
对上女人明显鄙视的眼神,慕栩墨不怒反笑,手指轻轻掠过女人的腰际,让舒未不自觉颤抖颤栗了一下,全身肌肉更加紧绷了。。。。。。
“觉得变态?小情妇,可是我还有好多想跟你玩的,怎么办。。。。。。”
说完,不再給女人挣扎的机会,男人抬身伸手按下床头处的按钮,直接把房门反锁,灯光变暗,然后一把掀开女人的被子,快速钻了进去。。。。。。
。。。。。。
下午四点半,舒未昏睡了一个下午,才从中午那场令人心惊胆战的缠绵里缓解过来。
咬唇看着已经开始变红的天际,女人侧躺在床上遥视着透明玻璃窗外的落日,情绪有些怔忪。
今天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应该已经离开这个男人的了。
可是他就是有手段,用各种理由把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动弹不得。
思绪很乱,乱到最后,舒未竟然神差鬼使地想起了自己和慕栩墨的第一次见面。
年少时候的心事很奇妙,慕栩墨的长相集合了舒未所有喜欢的因素,但因为心里早已有人,舒未对男人的欣赏仅限于表层上无欲的喜欢,没有到想入非非的地步,而且当时女人已经知道霍铭哲想要报复的计划,所以更是对男人不敢有任何想法。
可是后来,她记得自己那段时间情绪不加,每天浑浑噩噩,导致看到一身尊贵气息的男人只能靠着轮椅行动,心里竟然为他闪过不值和心疼,于是对他进行了暗示性的安慰,属于不由自主型的。
十八岁的舒未,二十四岁的慕栩墨,都很年轻,只是明显心境早已差别很大。
舒未从来都不属于慕栩墨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叶城上流圈子都默认一个事实:舒大小姐疯狂爱着自家养兄,鬼迷心窍。
慕栩墨和许凝圣一样,对霍铭哲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什么好感,可能是觉得男人身上总是自带着一种全世界都应该与他为敌的自虐感,让人心生负担。
所以连带着,对传说中痴情的女人也没有什么感觉——当然,那是没有亲眼见过舒未之前的想法。
舒未永远记得当时慕栩墨看着她的眼神,专注又带着浓重的探究,让她觉得无处遁形,有些脸红心跳,但那个时刻,舒未只是把这种情绪当成了一种负罪感——对知晓他仇人的计划而袖手旁观的一种负罪感。
那个下午,是舒未未成刻意留念却一直铭记在记忆里的场景,这么多年,想忘却忘不掉。
冥想之际,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熟悉的气息自女人背后传来,慕栩墨单膝跪在床上,伸手翻过女人的身体,亲吻自然而然落在女人的唇上,神清气爽的语调让女人更加咬牙切齿。
“醒了?给你换了衣服去吃饭了?”
他没忘记,今晚舒岩让女人过去吃饭。
---题外话---3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