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却只是呆呆的流泪,他看向身后的莫荀。
莫荀紧紧拧着眉答道:“珈蓝烨……死了。”
一时惊起千层浪。
萧钰震惊的问道:“死了?!”
莫荀沉默着点了点头。
萧钰闭上了眼睛,
他疲倦地坐在榻上,略带希冀地问道:“心头血……”
白韵骤然咬唇,哭着摇头。
萧钰叹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白虎折双臂,如何能敌地过雄狮?
谢亦寒摇头道:“陛下多虑了,此战未尝不能胜。”
他将地图铺于桌上,以军队利弊分之徐徐道来。
“我军虽略少于布拉加,但布拉加若要进攻,必然攻长留。”
“自古城池易守难攻,长留地市险要,加之春种之时,秋收之谷亦在,粮草亦足。布拉加长途跋涉必然军心缭乱,水土不服尚未可知。”
谢亦寒跪于地上,眼中傲意凛然:“此战由我坐阵,无败的道理。”
萧钰抿唇叹道:“可是你……”
谢亦寒道:“家弟亦再。”
白韵咬牙,亦跪了下来:“兄长昔日夺权,我虽年幼,却也出谋划策毫无失手,如今犯下大错,长平愿往前线,助将军一臂之力。”
萧钰微微叹息,此战避无可避。
十万里加急的情报三日后便送到了御书房,
匆匆寥寥的几行字之间,
都在说着两个字——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