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紧张的抿着唇,握着双手眼神飘忽。
然后她立刻上前接过孩子,不甘心的怼了一句叶筝筝。
“太太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怕小孩子半夜不睡折腾吵到你睡觉。”吴妈又想起来一件事,“之前圆圆半夜里发烧吐了死活不睡,你还生气的摔了奶瓶呢。”
——那是圆圆不肯喝药,她听了医生的话把药液放在奶粉里一起混合。
是圆圆尝出来不对,打翻了奶瓶。
这也能怪到自己身上?
叶筝筝气的不轻,胸口起伏。
可是她又懒得争,懒得吵,反正这几年都是这么过的,她犯不上跟一个成天跟自己作对的人计较。
她的乳腺也是乳腺。
更何况姜淮回来了,吵架只会让这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更讨厌自己。
叶筝筝太了解了,喜欢你你放个屁都是香的。
不喜欢,你呼吸都是错的。
她索性不解释了,穿着拖鞋噼里啪啦往里走她腰细腿长,走起路来外披像是带了风。
大厅的灯光照射出来印在薄薄的睡衣上,透出了她曼妙的身姿,惹人遐想的曼妙曲线。
吴妈看不惯她那风骚样,又开始嘀咕。
太太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走路趿拉个鞋,粗鲁。
又说,太太知道有司机保镖在门口,还有看门的保安,还穿着这么暴露的睡衣出来接孩子,胸前下身都快走光了。
那走路的样子扭腰扭屁股的,哪里像是豪门的媳妇,活脱脱像是夜场里卖弄风情的小姐。
蔡问抱着团团往里走。
他刚要抬头去看,前方陡然一个高大的身形挡住了。
姜淮不经意的抱着圆圆挡在他的前面。
蔡问只能一头雾水的瞥见叶筝筝的衣角一摆而过。
“老板,你怎么走前面了。”蔡问有些不解。
“你走的太慢了。”姜淮回答。
他又看向前面的叶筝筝。
吴妈虽然是老宅那边派过来的一起帮衬照顾孩子的,可是毕竟是佣人。
一个佣人都敢在自己面前对女主人这么出言羞辱,可见这三年叶筝筝过的是什么日子,她们背着自己,只会骂的更难听,做的更过分。
可是叶筝筝这三年一句怨言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