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棠默然。
霍时渊这话虽然刻薄,但是却也是大实话。
“我再跟你说几句话就得回去复命了。世子这会儿估计等得抓心挠肝,想看看你到底喜欢不喜欢他的大礼。”
鱼晚棠哭笑不得地道:“姐姐请讲。”
“这几句话是我自己跟你说的,和世子没关系。你别让他知道,否则我怕他打死我。”
鱼晚棠心里生出一种紧绷的感觉。
她怎么觉得,这话好像不是什么好话吗?
要是不方便,其实可以不说的。
“世子有病。”
鱼晚棠:“……什么病?”
“对着女人不行。”
鱼晚棠:“!”
这不纯属胡说八道吗?
霍时渊行不行,没有人比她更有发言权了。
因为她前世身体力行过无数次,多少次怀疑自己要死在他身下。
如果这都叫不行,那其他男人,要上天?
而且,她明明是看到霍时渊“站”起来的。
他总不能在裤子里藏了东西吧。
还有,月华也太敢说了。
她怎么能跟着自己说这么隐秘的事情?
鱼晚棠觉得自己或许是多心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觉得,月华和自己说这些的目的有些不明。
“但是世子对着你就行。”月华笑嘻嘻地道,“而且你是唯一一个能让他行的女子。所以呀,你可以自矜身价,不用惯着他,嘿嘿。”
鱼晚棠:“……”
难道她长得很像傻子吗?
月华何必用这种话来哄骗她?
“安老头都治不了,嘿嘿,原来是等着你治呢。”月华把霍时渊出卖得彻底,“晚棠,你是不是有什么异术啊!我能学吗?”
银芒可比霍时渊好多了。
她要紧紧抓牢才行。
鱼晚棠沉默。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