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渊也惊呆了,随后脸色爆红,“鱼晚棠!”
鱼晚棠已经站直了身体,作势要解自己的扣子。
她看着他,甚至在笑。
她说:“世子做了决定,很不巧,我也做了决定呢!世子是想让他们留下,还是想让他们在这里围观?”
只要她比他更决绝,他就拿她没有办法。
别说霍时渊了,在场的其他人,脸都红了。
鱼晚棠很平静,就那般定定地看着霍时渊。
霍时渊:“你,你……你出去!”
他控制不住他自己的。
鱼晚棠伸手搭在自己盘扣上,作势要解。
安大夫真的都要给她鼓掌了。
这丫头,他看行!
是个狠人,能治得住霍时渊。
“今日我,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见证了,”安大夫道,“以后鱼姑娘,就是世子夫人。谁要是不认,我老头子第一个就不同意!”
众人齐声称是。
一群热血年轻的汉子,哪个不被鱼晚棠的举动感动?
又有谁,不期待这样一份坚定不移,生死相随的感情?
鱼晚棠:并没有啊!
我就是报恩,以及……其实还是习惯了。
ooxx死不了人,只能让人,死去活来。
她更多的,是心理障碍。
她怕霍时渊。
霍时渊浪起来,是真浪啊!
今日霍时渊这般状态,她死不了,但是会脱一层皮。
然而比起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她认了,忍了。
至于说嫁给霍时渊做世子夫人,鱼晚棠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她也没想过,清白之身给了霍时渊,以后怎么办。
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看着他出事而见死不救。
她是霍时渊唯一的药。
这或许,是前世冥冥之中的牵绊?
剪不断,理还乱。
事已至此,救命要紧。
安大夫又对霍时渊道:“现在不用耍狠要死要活的,好好活着,用一辈子对鱼丫头好,别像你爹负心薄幸,辜负了喜欢他的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带着无尽的苍凉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