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棠抚摸着吱吱,想着如何挑拨古幼薇和李晟。
“抓紧了!”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随后秋千就被推动,鱼晚棠高高荡起,裙裾飞扬。
她惊呼一声,紧紧抓住绳子。
霍时渊真是越来越离谱的!
青天白日,他就这般大喇喇地闯了进来。
等秋千停下来之后,鱼晚棠忍不住道:“世子,您怎么来了?”
“你给我送药,我来感谢你,不行吗?”霍时渊俯首看着她,挑眉道。
“安大夫有没有说,可不可以用?”鱼晚棠紧张地问。
“那原本就是他提出来的,再说不好用,我不跟他翻脸?”
鱼晚棠:“……安大夫对你那么好,你好歹有点敬畏。”
“还没嫁给我,就开始想当管家婆了。”霍时渊硬挤在她秋千上打趣道。
初秋的暖阳透过芙蓉树的枝桠,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在他俊美的脸上。
此刻他眼中带着得逞的笑,有狡黠,有愉悦,掩盖了曾经阴霾。
鱼晚棠心中祈求,愿他此生,不要再经历那么多痛苦,让他能够把这样的笑容,保留得更长久些。
“改天你要不要去寺里拜一拜?”霍时渊问。
鱼晚棠惊讶。
他什么时候也相信这些了?
他不是不敬鬼神,最讨厌这一套的吗?
“你二哥上次出事是因为高柏兄弟,这次你又被高坦盯上,你不觉得,你和姓高的犯忌讳?”
鱼晚棠愣住,“他们之间,还有联系?”
霍时渊说,还真有点关系。
高坦家,和荣郡王府硬攀了点亲戚关系,肯定出了五服,纯属为了抱大腿。
郡王府家大业大,也并不在意这种穷亲戚上门沾光。
高坦的母亲,能说会道,把荣郡王继妃哄得很高兴。
后来,高坦的舅舅,能够得清屏公主青眼,也是荣郡王妃在里面穿针引线。
“所以,以后离清屏公主,还有荣郡王府那些女人远点。”
这才是霍时渊今日来的目的。
她们都是一丘之貉,又都对鱼家怀有怨恨。
鱼晚棠默默地期待,几日后尚夫人大寿宴席上,不要和这些人狭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