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渊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跟鱼晚棠提醒这件事,看看她如何应对。
但是到底抹不下面子——主要是怕鱼晚棠以为他死缠烂打,对他观感更差,于是霍时渊就派月华去找鱼晚棠,告诉她这个消息。
没想到,月华摆摆手:“没必要。”
“什么没必要?”
“晚棠根本不会在乎这种流言蜚语。再说,她名声坏了,没人上门求娶,你不就可以趁虚而入捡漏了?”
她睥着霍时渊,“要不怎么也轮不到你。”
蠢直男。
“我没有那么卑鄙,我要她嫁给我,自是风风光光,令人钦羡,而不是被人评头品足,指指点点。”
“啧啧,开窍了。”月华对他竖起大拇指,“保持下去,可能不用打光棍了。”
“你去提醒她小心,看看她想怎么应对。”
有没有必要,不是月华说了算,而是鱼晚棠自己的决定最重要。
“还有,”霍时渊的脸色有些别扭,“你,暂时不用提我。”
他不希望鱼晚棠因为躲避自己就乱了章程。
眼下最重要的是替她解决流言。
月华哼道:“自然不会提你。提你是另外的价格,得加钱!”
霍时渊气结:“才给你一万两银子,都喂了狗?”
师父一生淡泊名利,视金钱如粪土;师母也是出身富贵,对身外之物从不看重。
结果这俩人,生出了个爱财如命的女儿。
确定不是当年被人调包了?
“你这事,一万两银子不够。”
“快去吧。”银芒笑着催她,“世子着急了。”
世子显然是小心翼翼,但又心急如焚。
“不着急。”月华道,“后天是尚夫人的生辰,晚棠说她要去。想办法给我弄张请柬,我带着阿苓去见识见识,顺便跟晚棠说说话。”
她总不能天天在鱼晚棠面前刷存在感,那不尴尬吗?
还是偶遇好。
主要是,还能去凑个热闹,何乐而不为?
要后日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