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棠没想到,霍时渊连自家二哥的亲事都这么……热情。
前世他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这辈子却……如果能平均一下就好了。
吱吱给了霍时渊一个大大的白眼,气得把屁股对着他。
混账东西,它不是要帮他吗?
霍时渊见状顿时觉得有趣,忍不住伸手弹了弹它屁股。
吱吱“嗷呜”一声,钻到鱼晚棠怀里。
鱼晚棠:“……世子,你手劲太大了。”
她连忙给吱吱揉揉屁股。
霍时渊哼了一声:“猴子都比我金贵。过来,我看看——”
鱼晚棠没动,“世子吓到吱吱了。”
“我看它做什么?我看你。”
鱼晚棠:“……”
难道你现在看不见我?
她不动,霍时渊就过来,伸手摸她脖子。
这样动作实在过于亲密,鱼晚棠不自在,下意识地面红耳赤,然后试图躲避。
“不许动。”霍时渊道,手顺着她的衣领伸进去。
鱼晚棠大惊失色。
她在家,不喜欢穿太紧,所以斜襟小袄最上面的扣子是解开的。
现在倒是顺了这贼人的意。
他的手和前世一样带着薄茧,只是不像前世那般急躁以及……过分。
他从鱼晚棠衣服里把他之前送她的佛珠捞捞出,端详了片刻,眼里有隐隐的笑意。
“这样跟我说不嫁人了?怎么,就一辈子惦记着我?”
鱼晚棠:“不是……”
她只是习惯了,忘了摘下来而已。
“什么不是?是要嫁人,还是不惦记我了?”霍时渊压过来。
鱼晚棠下意识地后退,后背抵到床柱上,逃无可逃。
霍时渊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伸手把她耳畔掉落的碎发别上去,看着她惊慌若小鹿的目光,忽然摇摇头。
在鱼晚棠的不解和惊慌中,他声音喑哑:“不是这样的。”
他在说什么?
“棠棠,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不是这样看着我的。”
她眼里含泪,欲拒还迎,伸手主动解他的衣裳,剪水秋眸之中只有他。
她身上只披着薄纱,冰肌玉骨,身段玲珑有致。
而且,她在主动往他身上靠。
是她主动的。
那个梦,霍时渊不止做了一次。
准确地说,近来他几乎每天都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