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追那个没心没肺,自作主张的女人去,母妃身体没有完全康复,还得托付给安大夫。
“不用了,你母妃身体好着呢,能活到七老八十。松手,我走了!”
安大夫挣扎。
霍时渊松开手,又喊了个小厮陪着安大夫等自己。
安大夫要走,小厮就抱住他的腰:“您可千万别走啊,要不世子饶不了小的……”
安大夫实在走不了,气得在原地打转转。
霍时渊这才快步进去看李王妃。
李王妃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但是眼皮不时动动,显然没有睡过去。
“母妃?”霍时渊跪在脚踏上,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轻声唤道。
李王妃听见儿子的呼唤,缓缓睁开眼睛。
然而只看了一眼,她又别过头去,脸对着墙,不看霍时渊。
“母妃,您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不先问问自己怎么了?”
“我?我怎么了?”霍时渊不明所以。
哦,他懂了。
母妃是知道了鱼晚棠给自己下药的事情,所以生气了?
虽然心里也生气,但是他还得替鱼晚棠遮掩。
“我那日新得了个鸳鸯壶,就想显摆。结果不小心,给自己倒了加了料的酒。”
“你显摆的时候,还特意往酒里加料?”李王妃冷冷地戳穿他。
霍时渊:“……也是有点太认真了。”
“然后你就让自己昏睡了三日?你可真的太认真了。”
霍时渊:“三日?!”
他竟然昏睡了三日?!
那鱼晚棠,岂不是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得尽快去追,否则追不上了。
“怎么,要去追她?”李王妃口气犀利。
霍时渊:“……我和棠棠之间的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
“那你就用三句四句说。但是今日你就是说破天,我也不会答应让她进门。”
“母妃,您不要一提起棠棠,就不让人说话。您对棠棠,是有误会。”霍时渊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