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马静连忙打开匣子。
还以为会是司马烈托他带来的密信。
却没想到竟是一盒胭脂。
司马静的面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厌恶,随手将那匣子丢在了地上,不屑地冷哼一声。
“不过都是些无用之物,丢了便是!”
那贾正劲风流成性,与他爹一般,都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她刚入宫时,那贾正劲便明里暗里对她各种骚扰。
不是买些庸俗之物,便是整日假装偶遇。
司马静心中厌恶不已。
若非她身处皇宫,行事多有不便,还需要贾正劲与她配合,她早就与他翻脸了。
如今看见这物件,司马静心中只觉晦气!
另一边,上书房。
见司马静如此狼狈地离开,安福担忧不已,连忙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秦钰从桌子的暗格中取出密信,交给安福,叮嘱道。
“此事事关重要,行事定要万分小心!若是被人发现,朕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老奴谨遵圣命!”
安福连忙将密信接过,揣进了袖子里,转身就要离开。
可走到一半,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站定了身子,纠结地看了秦钰一眼。
见他如此,秦钰不解地皱眉发问。
“可还有事?”
安福重新返回,弓着腰身,恭敬道。
“皇上,有些话老奴不得不说,这静妃是司马烈的爪牙,固然可恨,但皇上也不该如此贸然行动,私自动刑,这话若是传到司马烈的耳中,怕是会对皇上生疑啊!”
秦钰稍愣了片刻,随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解释道。
“安公公怕是误会了,朕并非是在动刑,这不过是夫妻间的一种青趣玩法罢了!”
情,情一趣……
“原来如此,是老奴多言了,皇上心中有数便好,老奴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