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般的鼾声响起,百官一时都陷入了沉默。
荒谬,真是荒谬!
这昏君玩女人竟空虚到了如此地步,真是大夏不幸啊!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了片刻,秦钰忽然翻了个身,胳膊打在了龙椅上,龇牙咧嘴醒了过来。
瞧见百官木讷地站在下边,盯着他,秦钰迷迷糊糊从龙椅上坐了起来,打了哈欠,站起了身。
“都说完了?既然说完,那就退朝吧!朕还要赶回去补一觉!”
说话间,秦钰已经起身往外走了。
徒留一脸懵逼的百官和面色阴沉的司马烈站在原地。
见秦钰压根不听劝,百官惶恐,连忙凑到司马烈跟前,询问对策。
“丞相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司马烈愤怒地冷哼了一声,摆手回应。
“诸位放心,此事本相做主,匈奴好不容易要与我们和谈,和睦相处,怎能听凭那昏君一派胡言,将大夏陷于危险境地?此事绝不能听那昏君的!”
匈奴人又不是傻子,得知赵虎来了援军,自然要撤兵避其锋芒。
如此一来,他们势必会找软柿子捏。
与赵虎所在之地临近的便是幽州。
没了赵虎做挡箭牌,匈奴势必会把幽州当突破点,大肆进攻。
可那幽州可是他势力分布的重要地带,他在幽州布局已久,更是私藏了两座优良铁矿。
要是因为这昏君逞一时之快,惹恼了匈奴,届时受损失的不还是他自己么?
念及此,司马烈眼中的狠厉更甚。
听了司马烈的话,众位朝臣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虽说如今秦钰还顶着皇帝的名头,但谁不知道大夏是司马丞相说了算的。
既然司马丞相能担下此事,那此事必能十拿九稳。
司马烈瞥了礼部侍郎王自儒一眼,捋着胡子吩咐道。
“你自去拟定回信,告诉匈奴大夏愿意和谈,让匈奴使者进京便是!”
闻言,王自儒面上染了些犹豫,紧皱眉头,支支吾吾的。
“这,丞相大人,这皇上还未同意,私自拟旨怕是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