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姐姐,我是我!现在只是迫于无奈,要做她的替身,可我希望,皇上您记着我是赵妍!”
难道他只是把自己当做了姐姐的代替品?
想起自己日夜奉迎的对象,脑子里竟然满是赵岚,那她到底算什么?
想到这里,赵妍瞬间满心悲怆,觉得委屈极了!
见女人双目通红,泪珠在其眼眶打转,秦钰一拍大腿。
坏了!
自己这不走心的一句话,肯定是伤害到她了。
赵妍衣食无忧,根本不必用肉体去奉迎讨好,能如此贴心对待自己,说明是真动了情。
秦钰只觉有些愧疚,连连轻抚其美背,出声安慰。
“爱妃啊,朕只是感叹罢了,怎么不记得你是妍儿啊,朕记得明明白白呢!”
好一番柔声抚慰,女人才最终停止了悲伤。
就当秦钰准备再次将其推倒狠狠补偿的时候,安福忽然在门外焦急出声。
“皇上!有要事要报!”
秦钰顿时一个激灵,庆幸刚刚没太着急连接,否则可就不好拔了。
身下的赵妍也为他贴心整理好了衣物,秦钰赶忙出去。
安福左瞥又探,很快将他带入到密室之中。
终于彻底安心下来,他这才出声禀报。
“皇上!根据血滴子日夜的监视探查,丞相府中今日人员进出频繁,且多有外地口音,想来是幽州出事,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秦钰眼中透发出一丝厉光,不断点头。
安福再次汇报道:“今日血滴子又伪装是借款官员,对谭府骚扰了七八次,还把谭梧在国子监读书的大儿子谭旦狠狠暴打了一顿!谭家现在几近崩溃!”
“好!太好了!”
秦钰冷笑连连。
在自己的暗中推波助澜下,这几日谭梧的日子可不好过。
痛失亲爹,却要背负巨大道德压力去隐瞒,而且还中了一连套的连环计,恐怕活得是心惊胆战、过得焦头烂额。
整个人估计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卸下司马烈这一只左膀右臂了!
秦钰阴险笑着,面上表情冷冽。
“很好!告诉血滴子,再给他来点狠料!”
原本这该是一个静谧吹着让人舒服的微风之夜,但谭家却传来鬼哭狼嚎之声!
只见谭旦趴在床上,浑身青紫一片,整个脸都被打成了猪头,医官为其上药,只要轻轻一碰,他就疼得惨叫连连。
肉眼可见,整个身体都在抽搐。
“爹~孩儿好疼啊~”
谭旦被打得现在都没有缓过意识,眯着双眼流泪嚎叫。
“儿子啊!爹在这儿呢!都是些皮外伤,孩儿不疼,很快就好了啊。”
谭梧看着儿子这副惨状,简直是要心疼坏了,愤怒之余,却心惊肉跳不止。
一连几天他都是在煎熬中渡过,自己算是彻底看明白了。
司马丞相压根就没打算管他,之前的什么狗屁出言相劝,什么解决办法,都是在搪塞应付自己!
原本想着日夜叨扰,丞相不厌其烦,兴许会松口,但如今幽州又出了大事,他自身都分身乏术,哪儿还顾得上自己?
那二百万天文数字,恐怕真得自己去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