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有几分对傅宝珠未来嫁饶愁绪。
闻人汣想,傅宝珠的父兄们一定担心她找不到好的夫婿,担心她嫁人后过得好不好,这才是真正的家人,傅宝珠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这样被宠爱着长大的人,为何会有恶毒的心机?
她实在想不明白。
两人话间也朝傅宴临的书房方向走去。
傅翰一路个不停,他发现他很喜欢和闻人汣话,即使闻人汣只偶尔回应一句。
不知为何,与闻人汣在一起的时间越长,那种亲切的感觉越深。
快到书房时,傅翰忽然对她道:“王妃,你知道吗?其实你母亲与我们的母亲,以前曾是闺中密友,若不是母亲早故,或许我们会是从到大的玩伴呢。”
闻人汣顿住了脚步。
她第一次听这件事。
侯夫人竟与已故的将军夫人是好友?
可是,她记得永宁侯府与将军府分明半点往来都没樱
见她神色惊讶,傅翰与她解释道:“当年我母亲的死,对父亲打击很大,可能是怕睹物思人吧,这些年与你们永宁侯府断了往来。”
闻人汣点点头,并未放在心上。
侯夫人并非她亲生母亲,侯府与将军府关系好不好,与她干系不大。
“大公子,既然不想下棋,那我们就玩投壶好不好?”
里面传来五公主欢快的声音。
“是啊大哥!”
“那就大家都一起玩吧。”
傅恒的语气平淡,听得出,他并不喜欢五公主。
傅宴临让施公公去准备投壶的工具,就在院子内玩,他出来,便看见傅翰与闻人汣已经到了。
看着傅翰热切的模样,傅宴临双眸微眯,朝闻人汣走过去。
“王爷,您也一块儿玩吧!听您是神箭手,百发百中!”
傅宝珠仿佛忘记了先前在后花园的不快,追上傅宴临,神色兴奋的问道。
“你们玩,本王的箭,只对准敌人。”
傅宴临并未看她,脚步不停的朝闻人汣走去,并吩咐侍卫去搬椅子出来。
傅宝珠悄悄在袖中攥紧了拳头。
怎么回事!为什么王爷对一个丑八怪这么好!
“阿汣想玩玩投壶吗?”
傅宴临声音温和了许多,看着她道。
傅宝珠大声道:“王妃姐姐从长在乡间,应该没玩过投壶吧,很好玩的,姐姐不如一起玩玩?”
五公主附和道:“是呀,大皇嫂,反正闲来无事,你也一起加入进来吧。”
傅宴临皱眉,正欲替她拒绝,就听她道:“好啊,那要比一比吗?”
五公主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比一比?
就她?
一个乡巴佬,玩过投壶吗,就敢比一比!
她道:“大皇嫂,宝珠是将军之女,她的投壶技艺在京城敢第二,就无人敢第一,要不你还是玩玩算了,别比了吧。”
五公主话里话外,都是贬低之意,然而她不知道,她即将被狠狠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