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与易宁县相隔千里。
信使快马加鞭,终在第四天的时候,把靖安王的书信送达到李正阳的手中。
李正阳没有半点喜悦。
因为就算不展开书信,他也知道,信中写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待晚上拆开信封,展开信纸,读完上面的文字,他不由哼了一声。
果然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是训斥他,辱骂他的话。
同样的事情经历太多,他已经麻木了。
这次还和之前一样。
看完内容,他把信纸放回信封。
然后一撕两半,再从两半撕成四半。
以此类推。
直到把信封和信纸撕成碎片,面无表情地抛到空中,他才把这件事放下。
可表面上是放下了。
心中却是久久无法放下。
以至于躺到床上,都还烦闷得睡不着。
躺着难受。
他索性也不躺了。
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拽上自行车,去折腾的沈倾。
他折腾人的方式,与别人不同。
别人是怎么折腾人的他不知道。
他则是把人从香甜的睡梦中叫醒,让其陪自己喝酒。
他以前用此方法折腾的人,大多是奴仆下人。
他们不敢有怨言,都是乖乖陪他喝。
但是沈倾不一样。
她被翠桃拖着来赴约,见到李正阳的第一眼,就是皱着眉头抱怨:“你神经病啊!”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折腾什么啊?”
李正阳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对自己的态度。
听到她那句神经病,不仅没有生气,还无声笑了一下说:“是啊!就是有点神经。”
“走,去陪本官这个神经喝杯酒。”
“不去,我要回去睡觉。”
拒绝的话语,坚定的说完,沈倾转身。
显然是要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