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自从你见了和钱诗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以后,就不是很正常了,有什么是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么?”
“哪有,只是他和我握手的时候把我握疼了,正好握在了我今天泡茶烫着的地方。你看现在还是红的呢。”钱臻的手在说话的时候悄悄地掐了一下右手。
她把手放在了孟浣溪的旁边让他看着,眼里还有委屈的神情。
“是么,我回家再给你用冰敷一敷就好了,以后就别学泡什么茶了,好好在家呆着就行了,你要是再把自己哪里伤着了,我不得担心死。”孟浣溪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右手。
孟浣溪就是这么被钱臻骗。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干,你看伯母什么都会,我也得学着点儿才是嘛。”钱臻试着把话题从施源身上移开。
事实证明,钱臻的转移话题的策略很有效果。
回家的路上,孟浣溪和钱臻一直在说着他母亲的事情,两个人有说有笑,孟浣溪完全忘记了有关于施源的事情,而钱臻的心里却都是关于施源的事情。
“好了,我家到了,我们明天见。”钱诗探着身子搂住了施源的脖子。
“你的姐姐是要结婚了么?”钱诗准备下车的时候,听到了施源的这一句话。
“听说是先要订婚,之后才会结婚。”
“订婚的时候我可以去么?当你的男伴。”施源转过头来看着钱诗。
钱诗笑了起来,她亲了亲他的唇。
“怎么,床伴还不够么,现在又想当我的男伴?”
“不可以么。”
“可以,等我知道了哪天订婚了告诉你,我的男伴。”钱诗说完就下车了。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施源摘下了墨镜在车里一个人说着话。
施源想起来钱臻看到自己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他看到了钱臻故意让他看到的那枚钻戒。
“你以为你结婚就可以摆脱我么,以为找个男人就可以了么,钱臻,游戏才刚开始。”施源一脚踩着油门开了出去。
这一晚钱臻失眠了,孟浣溪在黑夜里搂着她的腰。
她睁着眼睛在黑暗里看着上面。
她原以为施源从此以后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她以为以后再也不会碰到他,她以为自己的生活可以重新开始。
只是,这一切都是她以为。
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钱诗与施源的关系。
她害怕施源和钱诗已经上过了床,更害怕的是害怕施源会告诉钱诗她和施源的事情。
钱臻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害怕过,甚至是惊恐。
她握着孟浣溪的手,这双任何时候都会给自己带来温暖的手,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不会原谅她?
因为她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她在那晚骗了他,让孟浣溪以为她是雏,以为是自己要了她的初夜。
钱臻想到这里,就莫名地恐慌。她害怕这个男人会忽然离自己而去。
知道天空慢慢地开始泛白,钱臻才因为极度疲惫而入睡。
“浣溪,浣溪,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孟浣溪在一旁用手撑着头看着钱臻说着梦话,看起来就做噩梦的样子,钱臻的额头还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