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禾趁着终于消停,本想喝杯茶,结果凳子还没坐热呢,就突然被人抓住了裤腿,扭头一看是这家儿子。
“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我说话也不管用。”沈青禾摆摆手,懒得理会。
“大人您就别开玩笑,刚刚这些都是刑部的大人物,他们都对您恭恭敬敬的,您说的话肯定管用,放几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几人低头哈腰的凑在跟前,态度与先前截然不同。
“言重了,我只不过一介庸医,哪有这么大本事。”沈青禾故意将“庸医”二字着重说。
他可是记仇的,这一家人先前把自己骂得那么难听,如今跑来面前摇尾乞怜,还真是厚脸皮。
斗嘴的工夫,另外一边的画像也完成了。
“这么快?我看看。”
沈青禾赶紧跑过去,这人既然是要暗害他,那这人说不定自己认识。
但看到画像后,嘴角抽搐好一会儿,愣是半天挤不出来一个字。
“你们真把记得的长相都交代清楚了?”沈青禾回头,质疑道。
“真的都说了!我们可是知无不言啊。”
几人都被吓破了胆,此时也没必要再隐瞒。
沈青禾看着眼前潦草得不行的画像,很是无奈。
这张画像别说认出来是谁了,男女都看不出,顶多辨认是个人。
“敢问这位真是刑部最好的画师了?”他转头询问衙役。
他们表示这真是最好的了,毕竟尚书大人交代过了,沈青禾有什么需求都尽力满足,他们哪里敢怠慢。
“有何问题吗?”见他脸色不对劲,赶紧询问道。
“我自己来试试吧,你们再将长相描述一遍。”
看来不是他们隐瞒,而是衙门的画师能力实在不如人意,到头来还得亲自动手。
他根据描述,很快就完成了一副素描,再和先前的那张一对比,先前那张简直像孩童作画。
“凭借几句描述,就能画出如此清晰的人像?我们刑部能力最高的画师都办不到。”衙门中人见状赞不绝口。
这摄政王夫会医术已然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画技竟也如此精妙绝伦,真是令人佩服。
“王夫,我们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帮刑部个忙。”
负责查案的衙役,此时生出来一想法。
他们先前许多案子的通缉犯虽然张贴了画像,但不少都因为不清晰许久都找不到。
如果沈青禾能帮忙重画,如此一来刑部苦恼的案子想必很快便能查清。
听完刑部的请求,沈青禾非常痛快的答应了,此事刑部帮了不少忙,自己回报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