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喜欢比什么都强,等有机会姐姐也帮你寻些玉石来。”
叶晚清拽住叶晚娇往前凑的小脑袋,拉着流连忘返的小家伙往丁府里走,强行扳正她后仰的小脑袋。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么两大坨狮子摆在门口一直安然无恙,肯定不是你想的那么轻巧,咱们还是务实一些吧。”
叶晚清对上叶晚娇这个喋喋不休的小家伙真是操不完的心,看她亮晶晶的眼睛,暗暗头疼。
“行吧,放在这里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偷走。”
叶晚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会儿出来偷也不碍事。
不愧是开赌坊的,宅子就是阔气,通往后院有一处游廊,叶晚娇看着游廊两侧扶手上镶嵌的青白玉石恨不得当场抠下来。
这座宅院的建筑多多少少都镶嵌着玉石,这样一看,门口的玉石狮子也不稀奇了。
此刻,叶晚娇恨不能将这里连根拔起。
“丁员外肯定是个喜好玉石的人,和本姑娘志趣相投,人在哪里,我要看看是不是浑身挂满了翡翠。”
叶晚娇东张西望的看了看,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这府上玉石不少,她得想个万全之策,怎么才能把这些全部带走,分布太过杂乱了。
叶晚清一看妹妹灵动狡黠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没好气地说道:“莫要贪多,能捞着一件是一件。”
“有道理,咱们快点。”叶晚娇抛开杂念,直奔府上戒备最森严的地方。
护卫最多的地方一定是库房,都是经验所得。
叶晚娇蹲守在暗处观察丁府巡逻的规律,让叶晚清帮忙引开护卫,而她趁机潜入书房中。
一颗石子砸向窗户,把守在附近的护院一下就注意到了,举起武器左顾右盼,“谁?”
“哎,在那呢。”
其中有护卫看到一个黑影掠过,立马喊道:“快看,在那呢,有刺客。”
这伙人反应过来立刻追了上去。
他们府上的产业主要是一些赌坊和青楼,常年和三教九流亡命之徒为伍,以及一些地痞无赖和赌徒,手上自然惹了不少人。
丁老爷能在县城做到一家独大手上不缺狠辣的手段,专门养了一批人看家护院,窗户这点小动静压根没放在心上,他连头都没有抬。
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门前空无一人,寒气被吹了进来,丁老爷不满的呵斥一声随从。
“长随,关门。”
等候在外面的随从浑身一颤,忙把门重新关上,“老爷,可能是这会风大,小的下次小心。”
叶晚娇眼睁睁看着被她从外面打开的门又重新关上,紧抿唇不让自已笑出声来。
她隔着远远的一段距离打量这位偏好玉石的丁员外,以她幻想的一般无二,从发冠到长靴,身上无一例外佩戴着价值连城的翡翠。
绿得晃眼。
包括两只手指戴着的玉扳指,以及腰间悬挂的腰带上镶嵌的翡翠,真真是合叶晚娇的心意。
她的目光又移到桌案上,从砚台、笔架、香盒上一一略过,停留在颗颗饱满晶莹剔透的玉石算盘上。
丁员外总感觉有一道视线注视着自已,抬头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仿佛出现了幻觉,他摁住泛疼的太阳穴,微微阖眸假寐。
昨天赌坊又发生了大事,再加上县衙周县丞那边出事,回来又开始算账,他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
一想到县衙的事丁员外就隐隐头疼,合谋朝廷命官有他的手笔,如今证据被偷,头顶仿佛悬挂着一把刀。
这些年来,他与周氏一族的污秽事可不少,追溯到能从当初还是县令的周知府身上。
让他隐隐恼火的是,好不容易把那箱卷宗罪证找到,周匹夫那老东西居然不赶紧销毁反而藏了起来。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呵!
叶晚娇看着周身不断散发寒气的丁员外,只觉得这人阴晴不定,还是要速战速决。
她慢慢一点点靠近,趁其不备溜到他的身后,从空间里拿出砖头就是往他脑门上一拍。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不忘往他后脖猛劈一下,叶晚娇精通穴道,而且对于劈人尤为熟练,就算是砸不晕劈也劈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