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厉南洲,你欺人太甚!”
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地架起姜程程,将她从病房里拖出去,完全无视她口中的叫嚣。
“厉南洲,你快让他们放开程程!这样会伤到她的!”
“呵呵,就算伤到,那也是活该。谁让她不长脑子,轻易听信你的鬼话。”
走廊上,姜程程的咒骂声依旧不断,厉南洲被吵得头痛,直接冷声命令道:“将她的嘴堵上。”
“是。”
保镖捂住姜程程的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地将她拽进电梯。
烟越涵害怕闺蜜受伤,想要跟出去,却被厉南洲猛然一把抓住手腕,将她用力向后推了一个踉跄。
“烟越涵,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有多么恶心!”
“你如果真关心姜程程,就不应该将她拉下水!难道你忘了谢清野是什么下场了吗?”
厉南洲将烟越涵抵在墙边,捏着她的下巴,厉色警告。
看着女人眼中泛起的泪光,他只觉心里一阵烦躁,手上的力度不由加重几分。
“烟越涵,你为什么永远也学不乖呢?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妄图逃走,更别想设计陷害沐晴!要是再被我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我就让你永远也见不到这个孩子!”
厉南洲另一只手指向床上的孩子,没有一丝感情,仿佛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初初是烟越涵最后的底线,她悲愤交加,所有压制的委屈,在这一刻倾盆而出。
她声音嘶哑,痛苦地吼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只相信烟沐晴,却不相信我?我说过了我没有陷害过她,也不想和她有任何冲突!”
“沐晴被你害得昏迷好几年,身子也坏了。已经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烟越涵,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呵呵,我说过了,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司机,出事前,也没有去过车库,这些你调查过吗?你所谓的证据,就是听烟沐晴的片面之词而已!”
一直唯唯诺诺的烟越涵,此刻就像是只发怒的小兽,再也没有先前的怯懦。
她要保护自己的女儿和朋友,绝对不能再有让步。
可不管她如何辩解,厉南洲始终不相信,手上的力量逐渐加重,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掰断一般。
“谎话连篇,你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也就骗骗谢家那两个蠢货而已。”
“烟越涵,你如果不想让姜程程和谢清野一样缺胳膊少腿,就离她远一点!”
厉南洲不想继续听烟越涵狡辩,直接拽着她的手腕,就向病房外走。
“厉南洲,你要做什么?”
“你诱导姜程程说得那些话,都被沐晴听到了。你现在立刻跟我过去,给沐晴道歉!”
“厉南洲,为什么我说什么,你永远都不相信呢?”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不过就是个生育工具,只要你生出一对健康的儿女,你对我和沐晴来说,就是个可以丢掉的垃圾了。”
厉南洲对烟越涵的误解更深了,心里只有厌恶,不顾及任何后果,就用最恶毒的言语去攻击对方。
瞬时,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烟越涵心中酸楚,不愿再做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