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玉笙接到提示,用重手法在抓捕之人身上,接连施展了一番,随着几声凄惨的呜咽声响起,那几人在原地抽搐了几下,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邰玉笙看了看其它护卫,对所有人冷笑着说道:
“告诉你家主子,我要的人若有半点差池,我不介意干点大事,就怕那代价他承受不起。”
邰玉笙提着那管家,对手下人吆喝道:
“把这附近的庄子,给我挨个搜一遍,尤其是那些地窖,千万不可放过了。”
陆虎使了个眼神,让弟兄们抓着几个嫌犯离开,他快步来到邰玉笙跟前,
“大人,把这人交给属下吧,出力的事情交给属下就好。”
邰玉笙摆了摆手,他一边步履匆匆走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这管家,突然制止手下人,
“那个庄子不用去了,让人往左边走,对了,除了庄子上的地窖,附近村子也要找一找。”
随着邰玉笙一声令下,那个管家眼里闪过惊惶之色,邰玉笙鼻子里哼了一声,
“敢跟我玩心眼子,看来你确实是活够了。”
随着咔嚓一声响,管家左手腕以奇怪的角度,也被邰玉笙给卸了,邰玉笙冷眼看着这人,
“你若再敢欺瞒本大人,我下次动手,就不是卸你的腕关节,而是扭断你的脖子了。”
管家痛苦难忍,知道邰玉笙是个狠人,他闷哼了两声,破罐子破摔说道:
“就在左边那个村子,村东头那棵老槐树下的破屋子,里面关着大人要找的人。”
陆虎看得张口结舌,佩服邰玉笙确实有两把刷子,当即气势汹汹一挥手,
“兄弟们跟我来,去那村子里找人。”
一行人风风火火,半夜闯进那个村子。
里正和村民被惊醒,里正战战兢兢出来打招呼,村民们则紧闭房门,躲在门缝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没过多久,在里正带领下,刑部捕快踹开那间破屋子,找到两个昏迷的老人。
陆虎带人出来时,还拿了一封信,上面指名道姓要交给邰玉笙,
“大人,这里还有一封信,不知里面是否有蹊跷,大人你看?”
邰玉笙仔细看过自家父母,发现他们无性命之忧,眼眶微红长舒了一口气,接过信一把撕开,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字,
“员外郎如此大才,屈居刑部五品官,有些屈才了。
若员外郎有心,你什么事都不用做,我会让你仕途顺遂,前途无量。”
邰玉笙嘿嘿冷笑了一声,把信掸了掸折叠起来,带着人快速回到京城。
秦志文和岳谨得了消息,到大牢连夜审问嫌犯,想抓幕后之人的把柄。
几个护卫和管家,在牢房熬了一夜酷刑,最后只剩下一口气。
几个护卫一口咬定,说他们是江湖上的杀手,接了活计要对付邰玉笙,就花重金贿赂了庄子上的管家,得了护卫身份便于遮掩。
掳劫邰玉笙的父母,以及京郊截杀嫌犯之事,都被几个护卫担了下来。
显而易见,这几个被抓捕之人,甚至那个庄子的所有人,都是被对方故意推出来的弃子。
那个庄子上的管家,痛哭流涕悔不当初,说他不该见钱眼开,不但给那几人遮掩身份,还在邰家父母被抓后,出主意让送去附近村子,只盼大人们别滥杀无辜,牵连了他的家人。
那窝藏杀手的庄子,通过官府房契等信息,主人确实是个跑海外贸易的商人,寻常几乎不在庄子露面,至于隐在暗处的幕后主子,即便岳谨和秦志文联手,暂时还抓不到任何把柄。
两位大人从牢房出来,看着彼此熬红的眼睛,岳谨苦笑着一拱手,
“秦兄,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你可再不能抱怨,说是小弟我拖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