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四王府就闹出丑闻,说沈铭瑞光天化日之下,在珍馐楼与刘晓蕾偷食。
据说沈铭瑞嗑了春楼的药,在珍馐楼闹出很大的动静,让人们听得面红耳赤。
两人办事之时,恰好当时是饭点,前来用餐的聚会的不是朝臣,就是世家公子小姐。
那些用餐之人,尽管围着屋子听墙角,却不好贸然动手,害怕给家族招祸。
恰好御史中丞江淮路过,听说珍馐楼有人白日宣淫,他气势汹汹带人踹门,把沈铭瑞和刘晓蕾抓了个正着。
江淮指着沈铭瑞想破口大骂,又碍于他的皇子身份,最终一甩衣袖气冲冲离开。
刘晓蕾当时哭哭啼啼,说她是被沈铭瑞强迫的,看起来十分无辜。
没过多久,皇帝就得了消息,他把沈铭瑞叫进皇宫,让禁军统领潘诚亲自行刑,赏了沈铭瑞三十庭杖,并撸了沈铭瑞的全部差事。
沈铭瑞本就被下了药伤了身,又实打实挨了三十大棍,被送回王府气息奄奄。
四王妃又气又怒,不得不安排一顶小轿,把刘晓蕾接进四王府安置,还张罗着给沈铭瑞请太医看诊。
结果韩太医上门之后,给沈铭瑞把脉时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告诉沈铭瑞,
“王爷,你那外伤修养个十天半月就好,但王爷身上那隐疾,请恕下官无能为力!”
四王妃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死紧,
“你说,王爷有何隐疾?”
韩太医看了看夫妻俩,咳嗽了两声说道:
“今日王爷用了虎狼之药,虽然当时效果不错,但物极必反,从今以后,王爷或许要清心寡欲过日子了。
这夫妻敦伦之事,恐怕,恐怕会有心无力!”
沈铭瑞好似晴天霹雳,他眼睛瞪得好似铜铃,
“你胡说,本王怎么可能,可能会有心无力?”
韩太医浑身直冒冷汗,对沈铭瑞心惊胆战说道:
“下官医术不精,或许是看岔了,王爷先安心养伤要紧。
保不齐这伤势恢复了,王爷就龙精虎猛了。”
沈铭瑞打发了韩太医,看着四王妃又气又怨的表情,他虚弱无力澄清,
“今日之事,本王是被人算计了。
本王前一阵才被父皇抽了一顿,如今正是养精蓄锐之时,岂会干这种蠢事?”
想到昨晚刚算计了倪无恙和顾清梦,珍馐楼又是沈星河的地盘,沈铭瑞心里一阵恐慌,
“快,你再给本王请太医,本王要确认,这身子没大碍才成!”
四王妃也不想守活寡,她咬了咬牙又请了两个太医,结果太医们一致认为,沈铭瑞用了虎狼之药损伤了身子,至少短时间之内,是没法支棱第三条腿了。
四王府接连请了好几个太医,这事传到皇帝的耳朵,他把人招来一问,才知道老四废了!
皇帝险些喷出一口老血,他定了定神对薛松岳吩咐,
“你亲自去一趟四王府,看看老四身子究竟如何?”
薛太医回到皇宫,如实给皇帝禀报了,说四王爷从目前看来,确实是废了,今后用温补药材调养着,或许将来某一天,会有所好转?
皇帝吐了一口粗气,询问薛松岳,
“你给朕说实话,老四的身子被损毁,与他挨打受刑是否有干系?”
薛松岳立刻摇头,吓得冷汗直冒,若他说和挨打有关,不仅皇帝会自责,执行惩处的潘统领,估计仕途也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