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脱臼,修养些时日,没有大碍。”
许澜亭闻言,松了口气。
“这个昊衡也真是的,他未婚妻出了事,他人却联络不上!”
她斥道。
“他未婚妻”三个字,让傅彻的脸色变了。
“妈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去中宅。”说是这样说,傅彻却没有等许澜亭回应,径直迈开步伐。
“你去吧!”许澜亭道,“我要打电话给昊衡,好好数落数落他,现在就这样漠不关心的,以后结婚还了得?”
中宅议事厅。
陆新怀准备执起杯茶,啖一口茶,见到傅彻进来,连忙将茶杯又放了回去。
“阿彻,EUN商业峰会,关乎到傅氏集团的未来,你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置傅氏集团的未来于不顾!”
开口的是傅仁启,声音铿锵愤慨。
傅彻没有回应傅仁启,只是在黄花梨的傅家主事人的位置上坐下来,双手搁置于桌面上,一派淡然、轻松。
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几个人。
“伯父是对我执掌傅家而做出的决策有所异议?”
声音没有起伏,却有力。
傅仁启不说话了,但控制不住起伏的胸口,表露他此刻压制愤怒的情绪。
秦叔在这样的会议上很少发表意见,此刻却也是难得的开口,“EUN商业峰会对于傅氏集团确实重要,这关系到傅氏未来是否能够在国际上驻足。”
“您说得很对,但如果我今日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无法参加这个商业峰会,这是否就意味着我无法带领傅氏集团走向国际?”
傅彻对秦叔的态度,明显更为尊敬。
秦叔深谙看着他,“我对你有信心,从没有怀疑过你执掌傅氏集团的能力,但眼前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任其流失是否可惜?”
“如果信任,就不要质疑我所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傅彻淡道。
“说到底,都是被女人误事!”傅仁宗冷声开口,“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为了傅氏的未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傅彻淡漠扫去一眼,“傅副董这是在威胁我?”
傅仁宗脸色沉冷如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傅氏集团在你的手里没了!”
“仁宗!”开口的人是秦叔,“阿彻做事向来都有分寸。”
“是啊是啊,你心脏本来就不好,不要激动。”附和的是陆新怀,见傅仁宗气色极差,赶忙端起他的茶递过去,“喝口茶,顺顺气。”
傅仁宗置之不理。
傅彻看着傅仁宗,轻轻地笑了一下,“如果各位觉得傅氏集团会在我的手里没了,大可以像傅氏其他股东那样,尽早抛售手里股份,以求得颐养天年。”
所有人此刻都没说话。
傅彻又说了一句,“如果选择欣赏与尊重我这位傅家主事人,就请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让我不高兴。”
傅仁宗目光如炬,愤意道,“何为你的底线?唐芯吗?”
“傅副董想要怎么理解,便怎么理解。”傅彻莞尔,看了一下时间,“各位不好意思,我还议事,如果你们没有其他事,就先散会吧!”
“你知不知道现在傅氏是什么情况?”傅仁宗满脸呈现猪肝色的爆红,愤怒站了起来,“你的儿戏吗?”
“仁宗,好端端的,你这是做什么。”陆新怀拉住傅仁宗,欲迫使他坐下来。
傅仁宗挣开陆新怀的手,“自他接手傅氏集团以来,傅氏集团股票一直持续下跌,市值蒸发四百多个亿,他始终无所作为,但我们所有的人,依旧对他充满信心,只因为他老爷子选定的人,相信老爷子不会看错人。”
“可是如今我们得到什么?得到凌叔因为对他不满而郁郁离世?得到他在京市借不到四百亿而到申市借四百亿,用以砸向海市那块满是辐射的地废地?还是得到他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连傅氏集团的未来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