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布也不知道够不够,要不再买一些吧,多给你爹娘做几身衣服,他们估计春夏秋冬的衣服都缺。”云伯渠让工作人员把棉麻的布料拿下来给他看,挑了几个,“这些怎么样?”
“挺好的,多买些吧,现在咱们跟以前不一样了,不用那么顾虑,可以穿鲜艳的颜色。”除了云伯渠挑的几个,云浅月又挑了枚红色和大红色,以及水绿色,都是百搭显摆的颜色。
家里油也没有多少了,买了五斤油,桶也要钱。
付钱之后,一行人没急着走,云浅月带他们去了国营饭店。
第一次来这里的国营饭店,云伯渠觉得新鲜,点了一些没有吃过的当地菜,转头问云晨光,“想吃什么?”
“我没胃口。”云晨光还在黯然伤心,嘴里嘟囔着,“还有一天。”
“还有什么?”云伯渠没听清楚。
“他说还有一天上学。”云浅月憋笑。
菜很快就上齐了,吃惯了云浅月做的饭,云伯渠觉得国营饭店的菜味道也不怎么样,但也都吃完了。
等逛够了,四人才回去,买的东西有点多,坐车的时候多给了五毛钱,毕竟多占了地方。三大爷不要,云浅月硬塞。
“这有钱了就是不一样,出手就是这么大方。”吴秀兰不知何时出现,爬上了牛车,瞧着他们买的东西,瞪大了眼睛,说话点着一股酸味,“买这么多布这是要做多少衣服,一点也不知道收敛,地主家的人就是不一样,生活的习惯是改不了的,就应该继续改造。”
“你这话说的就过分了!”云伯渠气得不行,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像吴秀兰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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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过分了?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云浅月直视吴秀兰,也不准备装了,开始回击,反正陈美玲已经嫁人,计划已经打乱,她准备破罐子破摔。
“吴秀兰,你是嫉妒了吗?”
“你敢直接叫的名字!”吴秀兰瞪大眼睛,“没大没小,一点教养都没有!”
“我有没有教养跟你没关系,但我知道有只狗闻到肉味吃不到一直在叫!”
“你说什谁是狗!”
“谁叫谁就是狗!”
“你!”吴秀兰要起来,前面驾车的三大爷突然加速,她没站稳往后倒,摔得四仰八叉。
车上其他人捂嘴憋笑。
云浅月望着吴秀兰狼狈的样子,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这姿势还真像狗。”
可谓是杀人诛心。
“死丫头,我要跟你拼了!”吴秀兰爬起来就要用长指甲挠云浅月。
云伯渠和云晨光本能的去拦,云浅月则风淡云轻,掏出个银针。
吴秀兰及时刹住车,心有余悸的捂住胸口,后退一步,“你要干什么!”
“也不想干嘛,你再惹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知道我的能耐,让一个人从此之后变成哑巴轻而易举。”云浅月把玩着手里的银针,笑得云淡风轻。
吴秀兰望着那冒着寒光的银针吞咽了口水,不敢再说话了,坐下来,可眼神还带着不服气。
这丫头是不是中邪了,性格大变!
牛车上有其他大队的人,怕他们误会传播一些不好的事,云浅月适当的解释一下。
听到云浅月原本住在牛棚,立功之后得到了奖励,所以才报复性消费买了真么多布,觉得没什么,一家七八口人都需要做衣服,这些布估计还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