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的同乘一车。
其实,再疼,过了这许久,也该弥合淡忘。
太子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儿,他只是……
她太久没有理过他,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又即将分离,想与她说说话而已。
但,想起那夜他近乎残忍的掠夺,她却仍有些惊心……沈骊珠眼睫颤了几颤,抿唇不语,想从太子掌中抽回手。
却叫他握紧了不给放开,“阿姮,你不说话,孤就当你是原谅孤了。”
闻言,骊珠微恼,终于开口,“李延玺,你是太子,不是无赖。”
可算理他了……
这样很好,他不管什么手段,达到目的就是绝佳。
李延玺勾起唇,“在阿姮面前,孤也可以是无赖。”
“你……”骊珠不想再看见他,将自已的手从太子掌心挣脱,就要下马车,却被他从身后揽过小腹,骊珠便跌坐在了太子膝上。
那玉白修长的手掌还覆在她腹上,或许是想起那夜他也曾这样暧昧残忍的按着她平坦雪白到逐渐鼓起来的肚腹,笑得艳丽,让她为他怀个孩子,骊珠身子顿时微微一僵。
李延玺倒没想到自已干的混账事儿,只觉得那夜过后,再次拥她入怀,一时心下竟是微漾。
他从身后拥着骊珠,微哑的声音划过她耳边,“阿姮,孤送你回永安侯府待嫁,是因为这里想必还有你在意的人,比如,你的母亲。”
“但,不要尝试离开孤,否则……”
“你最在意的人,就是你的软肋,知道么?”
嘴上说着威胁的话,声音微微狠辣与凌厉,实则却是他害怕,一个不留神,在她待嫁的日子里,两人之间又徒增波澜。
沈骊珠侧过头,避开那道几乎吻上她耳尖的灼热气息,“殿下放心好了,你已经答允了我那个承诺,在你厌倦之前,我……不会离开。”
再听见这话,李延玺却没有那夜生气,反倒颇有兴致地伸手转过骊珠的脸,拂落她的面纱,将人给吻住。
末了,轻咬了下她的唇瓣,低眉浅笑间,模样艳丽如妖孽,“阿姮觉得孤这样是会厌倦你的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