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皱眉。
果然,这帮子人就是难搞。
我要是真有准确的消息还至于和你们合作吗?你们出线索我出人力不是正常的很。
你们这样子等同于白嫖我的人和消息。
千层套路使不完了是吧。
看着分外头疼的阿宁,徐负雪打了一个哈欠。
阿宁这样子……估计也是没辙了。
好无聊哦,话说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上辈子也没听说啊。
这辈子补了的剧情里面也没有格尔木被毁一事……啊?
等等?
格尔木被毁?!
徐负雪赶紧四下环顾寻找张海清。
很好,某人已经进了废墟在翻箱倒柜了。
偷感十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咪咪从车上摸下来然后躲到废墟后面找东西的。
不是哥们?
日记本也不是寄居蟹啊,你翻翻废墟东西就能给翻出来了。
远处的张海清不停的翻找着。
嗯……实际上,从阿宁停车的那一刻,张海清望向废墟。
突然,曾经某些有些不太想回忆的记忆一瞬间涌上心头。
“我要带我弟弟回家!谁拦谁死!”
当时过于愤怒,又有些意气用事的张海清……真就是一顿乱砍,和点燃的小炮仗一样在整个格尔木疗养院里噼里啪啦的炸。
逮到刚穿上白褂的人直接开骂,按吴安的话来说,他正在学习某位可怜的老教授喷射毒液。
然后带着家里不省心的昏迷的弟弟,在外面和已经做好接应准备的、刚上学就嫖了某位“英国老流氓”的迈巴赫的楚天临碰头离开了格尔木,一骑绝尘。
虽然后面迈巴赫的驾驶证还是被查出来了,但是楚天临口中的“老流氓”成功晋级为了“绅士校长”——本质原因就是他提前和种花陈家联系给他们俩放行了——美名其曰:
“优秀的学生或许青春期总是会想做点不一样的事情,作为教育家的他当然要支持学生的一点点小任性。”
张海清分外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小小的石砖碎屑,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应当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他明明只是拆了点……小器材,哪来的二哈把格尔木家都拆了?
嘶,说出去了不会有人真认为格尔木是他拆成这样的吧。
张海清内心充满了纠结。
“清哥,清哥!”
张海清一回头,徐负雪压着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了他旁边。
可以,现在训练的压脚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