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朝代,最令人叹息的就是遗忘自己的历史……
“呵呵。”代墨琛嘴角泛起一抹冰冷且充满鄙夷的笑容,仿佛对眼前之人不屑一顾。
“此物件一直存于祖墓之中。而且,乃是由太虚神皇的神魂亲手交予我的。”代墨琛语气平淡如水,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紧接着,他抬起头,眼神犀利地看向对面,缓声道:“那么,敢问神王殿下,此刻我可否中断一下宗门大比呢?”
听到这话,原本就心中不悦的太子瞬间暴跳如雷,怒喝道:“你手中之物,谁能知晓其真伪!还说什么太虚神皇的神魂?哼,依我看,你倒不如干脆声称我祖父未死好了!简直荒谬至极!”
面对太子的愤怒指责,代墨琛的目光徐徐转移到他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冷说道:“此地岂容你随意插嘴?”
“你……”太子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一时之间竟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反驳。
“你实在太过张狂了!这位可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子、堂堂一国之储君啊!你竟然敢讲出这般忤逆犯上之言!”站在一旁的秦寿见状,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站在稍远位置处的凌渡却是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笑。实际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局面,皆是他提前与阴少冥精心谋划布置而成的。
其目的便是要逼迫代墨琛将那件象征着无上权力的法器交出来。因为凌渡早已清楚这件宝物就在代墨琛的手上。
遥想当年那场惊心动魄之战,太虚神皇为何会命丧黄泉?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原来,一切皆是他与阴少冥精心设计的陷阱!然而,此时此刻,除了代墨琛之外,再无他人洞悉其中真相。
至于太虚神皇为何未曾将那珍贵无比的玉镯交予凌渡呢?原因竟是如此令人震惊:当初对他发动突然袭击之人,竟然正是凌渡的长子率领的一队人马!
此刻,只见一人挺身而出,向着高高在上的陛下躬身施礼道:“陛下,在下此次前来此地,并非是要参与宗门大比这般盛事。实不相瞒,微臣只是希望能让陛下了解到一件至关重要之事。您的爱子,这些年来可谓是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不仅欺压良善之辈,还肆意抢夺民女。一旦未能如愿以偿,便会毫不留情地将整个蓝家赶尽杀绝!”
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众人皆面露惊愕之色,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而那位原本趾高气扬的太子殿下,此时也不禁心生怯意,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更是冷汗涔涔而下。
“我。。。。。。我没有!你胡说!”他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代墨琛,声嘶力竭地怒吼道。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大厅,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凌渡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轻轻一甩衣袖,似乎对眼前的争吵毫无兴趣。他眼神冷漠,语气平淡地说道:“仅凭你一人之言,本王实在难以论断是非曲直。”说罢,他微微侧身,向身旁的阴少冥投去一个暗示的眼神,示意其尽快采取行动。
然而,阴少冥却仿若未闻,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停地在周围那些容貌姣好、气质出众的世家子弟身上游移。仿佛这些人的存在比正在发生的事情更为重要。
听到凌渡的话,代墨琛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深知凌渡此举不过是想推卸责任,但他并未在意,而是继续追问下去。
“一面之词?”代墨琛轻声呢喃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紧接着,他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喊道:“蓝忘忧!蓝念卿!你们二人速速现身!”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黑影从屋顶疾驰而下,稳稳落在代墨琛身旁。定睛一看,正是蓝忘忧和蓝念卿二人。他们神情肃穆,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
太子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显然,他对蓝氏兄妹的出现感到异常惊愕与恐惧。
稍作停顿后,蓝念卿向前迈了一步,她紧咬双唇,美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她用手指着下方那个令她恨之入骨的人,怒声道:“就是他!当年就是这个恶贼率领手下血洗我蓝家满门!不仅如此,他还多次在我日常出行的道路上设伏拦截,妄图逼迫我嫁给她。若不是我拼死反抗,恐怕早已遭其毒手!”说到此处,蓝念卿已是泣不成声,心中的悲愤之情溢于言表。
此刻,全场一片哗然。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而那位被指控的太子则显得有些惊慌失措,额头上冷汗涔涔。
面对蓝念卿的指责,他竟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不敢正视任何人的目光。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扰乱宗门大比!”太虚神王怒发冲冠,他瞪大双眼,满脸怒气地用手指着代墨琛,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喷发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