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北顿时咬紧了后槽牙,快跑到顾知眠面前:“知眠?!”
顾知眠勉强睁眼,见是傅怀北时扯开一个虚弱的笑容:“你来了。”
傅怀北的扫过四周,看到顾知眠手臂上的伤后红了眼,只恨自己刚刚对那个畜生下手不够恨!
他脱下外衣,撕烂穿在里面的黑色衬衫,小心翼翼的给顾知眠包扎。
“撑一会,我马上就带你出去。”
说着,他从放着各种器具的桌上找到钥匙,动作轻柔的为顾知眠松开手铐和脚镣,再缓慢的接住她,裹上外衣后拦腰抱起走出昏暗的禁室。
校长办公室外。
傅怀北将顾知眠放在车后座,正要离开时,手指猛的被人握住。
他看向顺着手上的触感看向顾知眠,她握紧自己,嘴里在不断呢喃着。
傅怀北凑过去听,才发现他念的是:“怀北……救赵梅。”
他心都跳漏一拍,五味杂陈。
静了片刻,傅怀北再次走进校长办公室,拎起桌上的冷茶,全部浇在校长的头上。
昏厥的校长顿时惊醒。
傅怀北居高临下,冷然看着他:“我只问一次,赵梅在哪儿。”
校长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
傅怀北脸色一沉:“现在说,说不准还有立功表现,等我找到你再说,那可就晚了。”
校长咬紧牙关:“她就在赵家村,我没动她。”
傅怀北面无表情,将桌角的的手铐解开,拖着人上车。
不出三分钟,校长被他五花大绑在副驾驶,动弹不得。
点燃发动机的时候,空中已经开始泛白,山边有金光冒出。
校长此时才真正感受到绝望,他苦笑一声:“傅怀北,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