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时眸中有一瞬黑气翻滚,还是没有松开涂抹药膏。
只是那手却不止在伤口处,而是顺着大腿一路向上。
虞初瑟缩一下,赢时眸中温和唇角含笑,“在后山小溪时,初初搂着孤时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
虞初脸颊烧红,支支吾吾,“那、我不是故意的。”
赢时骨节修长的手抬起虞初下颚,迫使其抬头直视。
虞初避开目光看向其他地方。
赢时轻笑一声,将腿放下耐心叮嘱,“不要碰冷水。”
啧。
虞初看了一眼上过药的腿,再看空荡荡的门口。
这绝对崩人设了!
嘿,今天略施计谋就涨了足足八点。
不错不错,收工睡觉。
虞初睡的正香时,赢时孤枕难眠。
睡着就是虞初在小溪里的画面,梦里虞初没有让离开,攀附他,如藤蔓绞紧他。
如溪里冒出的精怪,指尖顺着他的眉眼下摸到唇。
主动又撩人,生涩而大胆。
本就存了心思,梦里的他自然反客为主。
后山的小溪里,是娇娇泣泣的破碎音,跟求饶声。
看了一眼外面黑沉沉夜色,赢时揉捏眉心。
翻开被褥身体一僵,面色冷沉,“备水。”
沐浴出来,换了一身月牙白锦袍,更衬得君子端方如玉,温润清雅。
睡不着赢时随便散步,不知不觉来到虞初院子。
站了不知多久转身离开。
回到王府就招来管家,“孤欲收了初初,你准备准备。”
既然一直想着,那就直接收入府中。
太子赢时从来不是委屈自己自己人的。
管家一愣,显然惊愕太子决定。
“初初姑娘身世不明,而且她不是有夫君吗?”
赢时低眉转动拇指扳指,“有夫君又如何?”
这话着实惊到管家了,这哪里是他们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能说出的话。
但管家不敢多说,只能道,“那按照什么位份规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