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勋解开了自己的浴袍带,然后低头噙住了江非的嘴唇,他一手伸进江非的浴袍内托住江非的腰身,令江非不得已堑脚迎合。
两人的敞开的前胸*贴合,江非前胸后背被傅勋石墙似的胸膛和后面的镜墙挤压,一瞬间只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呼吸困难。
傅勋丝毫没有察觉江非的感受,一下又跟窜了火的弹药库一样,理智和自制力都在欲望的轰炸中丧失了一干二净,他恨不得立刻将怀里的身体咬碎了吞进肚子里。
江非在混乱中维持了理智,他一边强忍着厌恶迎合着傅勋激烈的索吻,一边手摸进了口袋。
江非刚要掏出那把刀,傅勋忽然用双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顺着后面光滑的镜面上升,然后一条腿迅速介入江非的两腿。之间,最后手托着江非的窄胯,将吻流连至江非的脖颈间。
江非双脚完全离地,身体被傅勋抱的比他自己还要高,整个身体背贴着镜面,就靠傅勋单手的托持和胸膛的挤压才没有滑落。
这样的高低差,正好也方便了江非下一步行动。
江非一手搂着傅勋的脖子,另一手成功的掏出了浴袍外侧口袋里的水果刀,他紧握刀把扬在半空,刀尖直对着傅勋的侧后颈。
傅勋依旧没有任何察觉,他像头匐在江非脖颈间的野兽,一路向下亲吻咬磨。
握刀的手颤抖着,只要一瞬间的决心,便可永远了结了这个男人,可是江非却犹豫了。
即便前一刻有多强的决意和狠心,来自骨子里的良善天性,成了江非这一刻无法突破的心理屏障。
事实就是如此,他江非的确是个懦夫,废物,这辈子就算被人踩在脚底践踏也不会有勇气用残忍的手段翻身。
他注定做不了恶人。。。。
江非仰头看着浴室雪白的天花板,顿时泪如雨下。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就算江家的罪孽要扣在他的头上,这八年的亲人分离和生活艰辛,难道还不够偿还吗?
如果努力八年的结果是这样,那不如就直接让他死在八年前!
江非抽泣着笑了一声,然后将刀尖对准自己的脖子。
只要用力,一瞬间而已。。。。
傅勋这时又稍稍放低了江非,在江非的唇间碾磨一番后,额头抵着江非的额头,阴笑着道,“这时候哭太早了,我还没开始。”
傅勋托起江非的一条腿至腰间,刚要低头继续亲吻江非的脖颈,目光下沉的瞬间,忽然看到江非背后的镜子上,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刺向自己。
那刀是江非刺自己的,但就傅勋从镜子上看到的角度而言,那就像刺杀他傅勋的。
傅勋赫然一惊!下意识的偏过头,并抬起左臂准备阻挡江非挥下的右手腕。
刀在傅勋右后侧的视线盲区,千钧一发之际,傅勋只能靠直觉抬手去挡,结果刺向江非自己脖子的刀尖,直接扎在了傅勋的左臂上。
剧痛使然,傅勋松开了江非,并迅速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