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都能猜中,文砚修突然不执着看班群那些消息:“班群有人说你。”
沈让的性格在高中非常的不讨喜,人缘也差,加上他冷硬的行为习惯,更容易得罪人。
当然千人千面,也不是所有人都讨厌沈让,那天晚上遇到的几个高中同学,他们就只认为沈让是个非常有距离感的学霸。
何况天才总是有些致命的缺陷,这很正常,他们也都理解沈让的孤僻性格。
但另外一些人就不这么觉得。
沈让完全不在意,一副坐庄看戏的模样:“说什么了,我看看。”
文砚修学舌:“回家再看手机。”
回到家后,他们反而没去管班群里的消息,沈让有洁癖还有一点点的强迫症,要把箱子里的行李整理出来,才可能罢休。
整理完天都黑了,索性点了个外卖吃着,晚上没什么事干,他们去泡澡好好休息一下。
文砚修扯着自己额前的碎发,正要回复虞老师的消息,班群的聊天框忽然窜上来,他不小心点了进去。
【同学1:跟那种人结婚了???太勇了,不愧是班长。】
【同学2:无法想象某人私底下是怎么聊天的,整天冷着一脸,我理解不了。】
骂的字眼倒是不多,都是阴阳怪气,文砚修越看越憋闷,正要回复一两句,被沈让一把将手机拿起来。
不知道沈让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文砚修站起身,水流顺着他的身体落下去,“别看了。”
沈让只是瞥一两眼,把手机关了放在旁边的小板子上,浴室暖和但也经不住浑身湿透的站在这风干,他把人放在浴缸里,一起泡着。
沈让将人抱在怀里,将文砚修的头发拨弄一番,乱糟糟的。
文砚修习惯性的坐在他大腿上,赤|裸相对,肌肤贴着肌肤,文砚修几乎要迷恋上这种交融的感觉。
过了会儿,沈让忽然开口:“他说的不全错。”
昨晚大腿摩擦出的痕迹还在,沈让绷紧的肌肉太硬了,磕到他还是有点疼的。
文砚修却完全感觉不到似的,捧着他的脸说:“是错的,他不了解你,跟你不熟悉,他凭什么评价你。”
沈让垂下眼眸,就这么盯着他看,眼神深邃的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透个底。
他把文砚修的腿稍稍抬起,不让他疼。
文砚修才明确的感到一丝舒适感,那些往事藏在他心里很久,直到此刻,他忍不住说:“我知道你上学那段日子心情不好,所以不爱搭理人也不爱说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正常人做法。”